,心里又不禁有些后悔咬得太重,乔悠然似看出了她的心思,淡淡一笑道:“如果你咬这一口能让你放心的话,再痛一点也无妨。”
舒欣心里一片温暖,只觉得头晕的有些厉害,鼻子一痒,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,乔悠然问道:“你怎么呢?”
舒欣叹道:“害人终害已,我想我是着凉了!”她见得他的眼里满是关切,又道:“你不用担心,天已经快亮了,你还是先回去吧!月灵和追风一有消息便来通知我!”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他们这样的见面有点像是在偷情。
乔悠然心里放心不下道:“你真的不打紧吗?”
舒欣瞪着他道:“我看起来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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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欣这一次错的厉害,她虽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女子,但是她忘了这具身体没有她二十一世纪的那具身体的体质好,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哀叹,她只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自己的尿而让自己发烧的人。
她为了保护自己不被玉修侵犯,采用了那个让她自己都有些崩溃的办法,却还是付出了这么惨痛代价。看来做事情还看看方法,撒谎还得撒对地方,她发誓,她下次再也不对人说她晚上睡觉尿床了!
俗话说的好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她有些哀怨的看着那通体发黑的药,那药比黄莲还苦,她却又不得不喝下去,给她治病的是太医,许是玉修对他嘱咐过什么,他在给舒欣把完脉后道:“王妃只是着凉了而已,虽然有些发烧,但并不妨事,而王爷之前所说的病症,应是肾亏所致,下官开点补气益肾的方子调养调养当可治愈。”
舒欣听得吴太医的话后,在心里大骂庸医。
玉修点了点头道:“多谢吴太医,白虎,派人送吴太医回去。”
吴太医行了个礼后便与白虎一起下去了。
玉修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他眉头微皱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她生病的样子没有往日的张扬,但是那双晶亮的眼眸里依旧光茫一片,只是看起来还是没有往日的精神,那张没有红印的半边脸,居然还透着一丝温柔。
他喜欢温柔的她!
舒欣的嗓子有些沙哑的道:“如果不是王爷强行将我留宿在你那里,我不半夜吹风,也不会着凉,所以我这次生病王爷要负主要责任。”如果她不是咬了乔悠然一口,估计这笔帐乔悠然也得摊上一些。谁叫他让她站着说了那么久的话!
玉修淡淡一笑道:“所以我决定了,等你的病好之后,便搬到我的房里去住。”等她搬到他的房间里去,便能时常看到她,也省得她一天到晚做出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舒欣的脸色有些难看的道:“王爷难道不怕我再尿床?”她把自己弄到发烧了,要是还不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的话,似乎牺牲也太大了些。
玉修淡淡一笑道:“太医都说了可以治好,所以我不怕。而你在治疗的这段时间我会让明月在我的房里再铺一张床,这样我就不用再受相思之苦了。”她生病了,连带着意志也脆弱了些,他很喜欢看到她变脸的模样。
舒欣笑的开心道:“还是王爷想的周全!”心里却开始在问候他的祖宗了。
玉修浅浅一笑道:“能与王妃住在一起,自然得多想想。对了,我书房里那些画都是你的杰作吧!”今早他一走进书房,不禁吓了一大跳,书房的墙上四处贴满了春宫图,那些图的大胆程度让他有些吃惊,他的心里不禁有些难受,她还真的是擅长此道!只是不知为何,心里却生不起气来,还有些想笑。
紧接着他又看到了那副题字,又不禁有些感慨,为他自己的命运感慨,老天爷似乎很喜欢开他的玩
笑,他所爱上的女子,就没有一个能与他相守。他的心里一阵气闷,便将那副以前他视若珍宝的画一把火给烧了。当他看着那副画化为灰烬的时候,心里却松了一口气。他知道,在他烧那副画的时候,他便将以前的那段情尽数放下。
舒欣叹了口气道:“王爷整日不在王府,而你的王府里又太过无聊,我便找些事情做了,要不然都快闷死了。”她眼睛眨了眨,看着玉修道:“王爷,那些图比起之前你在路边看的那些更加有趣吧!不知道王爷流鼻血了没有?”
玉修淡淡的道:“鼻血倒没有流,只是我看到那些图之后便在想我的王妃床上功夫只怕是不错。”他的语气很淡,淡的听不出喜怒,只见他顿了顿又道:“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王妃写的一手好字!”
他实在是想不通,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将那些图册画得那么……到位,其大胆的程度让他咋舌,心里有些不悦,却又知道这本来就是她。在两人初识时,她就因为让他在大街上看春宫图而让他成为整个飞雁城的笑柄。也就是从那一次开始,两人的梁子正式结下。
他所不知道的是,那些画面全是舒欣在二十一世纪时看a片看来的,这年头,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?
他的眸光幽幽,舒欣却能从其中看到一丝忧伤,她以为他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