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：“不敢？还是心中做不到真正地看破红尘、放下执念？”

凌子涵握住佛珠的手紧了紧，薄唇紧抿，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。

智明大师道：“这也是佛祖对你的一种考验。”

凌子涵下定决心

，道：“好，贫僧就往北去。”

心里想着，北方大着呢，不一定去京城附近，可以在半路停下，也可以往更北的苦寒之地。

智明大师似是看透了他的内心，慈和地笑道：“贫僧还挂着护国寺主持的虚职，跟京南留仙寺的主持也是故交，不如你跟贫僧一起游历，然后去京城古刹落脚？”

凌子涵抬头，对上智明大师看透一切的眼神，不由自嘲地苦笑一声，道：“那就叨扰智明大师了。”

智明大师淡笑道：“不必言谢，老衲也是看你有佛性，愿意指点一二。”

凌子涵眼睛一亮，行大礼：“弟子多谢智明大师指点！”

智明大师是得道高僧，谁都说不清他的年纪，听说他保持这个样貌都快一百了，能得到他的指点，那是他三生有幸。

但是，智明大师并没有说要收他为徒，他也不敢强求，更不敢称其为师傅。

智明大师满意地点头，道：“这次法会结束后咱们就离开秋山寺，往北游历，拜访古刹高僧，交流佛法。”

“是！”凌子涵郑重行礼告辞。

等凌子涵走了，智明大师进了后面的禅室，写了一封密信，从笼子里抓出一只信鸽，将密信绑到它腿上，推开后窗放飞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