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莲被司墨看的浑身发毛,都这时候了,心里还在不断的打退堂鼓,又不断的给自己鼓励打气。
她虽然是暗卫出身,杀人无数,胆子可不小,但这毕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,人生的第一次,过了今夜,她的身份就变了,司墨从此也与自己密不可分了。
司墨先找出解酒药吃了,对着清莲嘿嘿傻笑两声,道:“待为夫去洗香香。”
今天是大婚之夜,他要给清莲一个美好难忘的回忆,不想让彼此遗憾,更不想因为酒醉让自己表现太差。
他身姿挺拔、五官英俊,一袭大红喜服,衬着他俊朗卓然、春风得意。
清莲听到他那不正经的话,红了脸,心跳如擂鼓,好紧张,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,比伏击敌人还要紧张。
司墨也很紧张,沐浴洗漱都慌手慌脚的,啥也没干呢,腿就软了。
他还是个童子鸡呢!今晚也是人生第一次啊。
诶呀!坏了,坏了,以后破阵遇到童子尿怎么办?
不管了,从岛上的暗卫营里再挑几个童子鸡过来备着就是了。
司墨天马行空的想着,急急火火的把自己自己洗的香喷喷,只在腰间裹了个布巾,就回了新房,“莲儿,夫君来了。”
清莲紧张的看着他,还眨了眨眼睛。
司墨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,
快步走过去,笑道:“你还学会抛媚眼儿了?真真是稀罕死个人儿!”
就是太生硬了,像是眼睛进东西似的,不过他不嫌弃。
他迫不及待的去抱清莲,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他委屈了,“怎么了?”
新婚之夜不让碰,这是要折磨人?还是想给他立规矩?
清莲往窗户那里瞥了一眼,用口型说道:“有人。”
司墨身子一僵,用柔情似水的声音道:“让为夫伺候夫人就寝吧。”
说着,放轻脚步,两步就窜到窗户前,一把拉开窗子。
外面看热闹的司剑等人都是一愣,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司墨要气死了,指着司剑道:“没想到啊,你这面瘫冷面,三杠子打不出个屁来的,竟然来听我的房,是不是平时是装的?”
司剑还是那张冷脸,学着司墨的语气,道:“莲儿,夫君来了!”
然后,夸张的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其他人都跟着起哄笑了起来。
司墨暗暗磨牙,“好,你们等着,回头把你们扔回暗卫营回炉去!”
众兄弟打了哆嗦,一哄而散了。
司墨将窗户关严,蹲在窗户下又听了听,确定这伙儿捣蛋的没回来,才跑到清莲面前,继续刚才的事:给清莲脱衣裳,手都哆嗦了,扯的乱七八糟,也没解开
。
清莲红了脸,条件反射的揪住衣襟,绷着脸一本正经的道:“我自己来!”
这种明明很害羞,却非要很郑重的样子,虽然少了娇羞的妩媚,却别有一番情趣。
不得不说,情人眼里出西施,只要喜欢,什么样子都是好的。
司墨说道:“清莲,今日开始,许你三生三世白首不相离,此生不悔。”
俯首,吻上她的唇。
清莲心慌意乱,羽睫不断的颤抖着,不知不觉中,双手攀上他的脊背。含泪望着他,紧紧拥着他。
忐忑的心终于落定,是的,日子是自己过的,她不会像自己的娘亲一样悲惨,也会护住自己的儿女。
声音微微哽咽,“你若不离我便不弃,不求大富大贵,只求平平安安,心心相印。”
司墨笑了,“没想到你还会说这样动听的情话,我以为你是个冷清冷心的人。”
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,“我们生死相依、生儿育女,就如王爷和王妃那般恩爱两不疑。”
清莲狠狠点头,猛地主动吻上他的唇。唇齿相濡,缠绵悱恻。
她觉得,只要自己不放弃,只要肯放下、肯追求,就会发现原来整个世界并未抛弃自己,上天是公平的,最好的总会补偿给你。
进去的时候有些疼,她咬咬牙不吭声,她是暗卫,都差点儿
死过好几次,这点痛真不算什么。
司墨也感到有些疼,第一次,没掌握到窍门儿。
所以这一刻,两个生手儿,又武功高强的家伙,感觉都不是很美好,彼此都在忍痛。
司墨拼命回忆避火图教材上的内容,抚摸着清莲让她放松下来,忐忑的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清莲红着眼睛看他,“疼。”
怪不得在门外候着伺候主子的时候,偶尔能听到主子的‘惨叫’,原来这事儿这么疼!
司墨有些诧异,“你也疼?不对啊,那我轻一些。”
兄弟们在一起,可没少说荤话,他们形容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