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下的，想控制杜卓？”

端木烨点点头，“我怕他也给父皇用上了这东西。听说，父皇饿个七天，出来批折子，精神抖擞，一点儿都不吃力。”

凌飞飞眉头微蹙，“皇上不会这么傻，分不清五石散的效果是好是坏吧？他可是从血腥夺嫡中登上皇位的，这点常识应该是有的。”

端木烨问道：“那……

还有什么毒物会出现这样的精神亢奋情况？”

凌飞飞道：“丹药，里面也有五石散的成分，但很少，会使人精神亢奋，却不会出现上瘾的情况。

丹药对人体的伤害，主要是重金属，汞，就是水银，还有铅、砷。”

端木烨道：“本王想杀了那臭道士，可父皇将他藏在密室里，不好下手。”

凌飞飞建议道：“那就将李嫔的那个什么表哥抓起来，严刑拷打，问出口供，交给皇上。他是广西知府，下手方便吗？”

端木烨有些无力的道：“父皇已经破格提拔张世楠进京做京兆府尹了。”

凌飞飞问道：“原来的京兆府尹呢？没有犯错，难不成贬谪了？”

端木烨道：“平调为大理寺少卿了，实则是升了。”

京兆府尹虽然也在天子脚下，但毕竟属于直辖府，是地方官，而大理寺少卿属于三法司。

从地方到中央，权力大了，实则是升官了。

凌飞飞凉凉一笑，“既然来京，这不就更好说了？”

端木烨被丽妃给打击的，没什么积极性了，揉了揉额角，道：“那就让幽冥宫的人动手。”

凌飞飞道：“我觉得他背后定有个皇子，而不单纯是无子的李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