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玲恼羞成怒,反手就朝他的脸挥出一拳。
慕容慎言眸色一凛,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往地上一摔,整个人如敏捷的豹子一般扑过去,单膝跪在她的胸口,就锁住了她的咽喉。
这一连串的动作,如行云流
水,唐子玲疼的连哼一声都没来的极,就被制住。
唐子玲眸中露出惧色,“你这招儿是跟谁学的?”
这是她父亲的招数,父亲曾经说过,这是他在多次对敌经验中自创的。
可是,慕容慎言竟然会,还这般熟练!
难道慕容慎言真的知道父亲在哪儿,父亲还将对敌招数教给他了?
“你是不是傻,不早告诉你了吗?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回答第二遍!”慕容慎言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手别到身后,从怀里掏出绳子开始捆。
唐子玲挣扎,“你不能捆我!”
慕容慎行手上动作不停,无限柔情的道:“本想对你温柔以待,谁知你喜欢粗暴无礼的调调儿。这癖好还挺特别的。”
绳子绕过她的胸,手无意的划过。
唐子玲大叫:“你干什么?登徒子!摸哪里呢?”
她不说,慕容慎言还真没注意,这一提醒,他才发现自己摸了不该摸的地方。
他对面前这个细作,可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。
细作,就不能当人看!
他深吸一口气,将她摁在自己怀中,捏住她的脸,咬着后槽牙邪肆的道:“你这个细作,再说小爷是登徒子,小爷就地办了你,坐实了这个称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