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烨和凌飞飞二人抬步往前走,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如千军万马一般。
挡在路中的秦王,竟无意识的就让开了路,看着抬着棺材的队伍从身边过去。
在街边一间茶楼的窗子后,两个女子从窗缝里看着队伍被无数老百姓簇拥着渐渐远去。
“这个凌飞飞还真是不要脸,把事情闹这么大,真能豁得出去!”这是琥珀公主的声音。
她戴着维帽和面纱,遮挡住了烧焦的头发和烧伤的脸,
一个身穿黑衣劲装,戴着黑色维帽的女子,冷冷的道:“她确实不好对付,不然你能在她手上吃那么大的亏吗?”
琥珀公主嘲冷一笑,道:“说的像你在凌飞飞身上得了多大便宜似的!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是在拿本公主当刀使!”
黑衣女子的声音依然冷漠没有情绪,“我们是合作,并非是利用。”
琥珀公主高冷的斜睨了她一眼,道:“算你识相!”
“那计划就这么定了,”女子抱拳,“告辞!”
琥珀公主坐下,喝了一口茶,才神色淡淡地道:“本公主定下离京的日子,会派人通知你的。”
黑衣女子问道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琥珀公主将茶杯放到桌子上,道:“不用,相关的
人都死了,玄武国皇上没有证据,只能放本公主离开!”
“那就祝琥珀公主一切顺利了!”女子不冷不热的说完,转身而去。
琥珀公主的侍女看着女子的背影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这也是个得不到端木烨、因爱生恨的废物!”
“也?嗯?!”琥珀公主冷冷的看着她。
侍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忙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,“公主饶命,奴婢不是说您,奴婢是说她!”
琥珀公主冷哼一声,“回赤凤再罚你!”
侍女忙道:“多谢公主不杀之恩!”
琥珀公主冷声道:“这次对付了凌飞飞,就算你将功补过,不然回去还是死!”
侍女脸色一白,忙道:“是!”
琥珀公主懊恼的道:“若不是痴情蛊被偷了,本公主就直接给端木烨下痴情蛊,让他跪在本公主的脚边求着本公主爱他!
别让我查到是谁偷了本公主的蛊虫,不然本公主一定会给他下噬心蛊,将他的心都啃噬殆尽!”
她眸中迸射出滔天的杀意,要将那人剥皮抽筋一般。
侍女吓得瑟缩了一下,好言相劝道:“公主,这里是玄武国,咱们还是小心行事。”
琥珀公主冷冷地道:“本公主用得着你教?若不是在
玄武国,本公主早就大开杀戒了!”
侍女问道:“公主,那您真的要杀了凌飞飞,为那女人做嫁衣,还要承受端木烨的怒火吗?”
琥珀公主冷笑一声道:“本公主有那么傻吗?想拿本公主当刀使,也不看看她那德行!”
侍女疑惑道:“那您要如何处理凌飞飞?”
琥珀公主阴恻恻的一笑,道:“有时候,死是最好的结束,最好玩儿的是生不如死!
别忘了,本公主的父亲可是死在凌云霄的手里!父债女偿,不应该吗?”
凌飞飞觉得后脊梁骨嗖嗖儿的冒冷气,感觉有人算计自己。
但现在她顾不上这些,现在还是先将慕容馥儿的尸骨要过来。
带着无数看热闹的百姓到了旬阳王府的门口,应该是事先得到了消息,大门紧闭。
凌飞飞上前敲门,哭喊道:“开门!将娘亲的尸骨还给我!开门!开门啊!”
“咚咚咚!”她的手都拍疼了,可就是没人来开门。
凌飞飞悲伤的喊道:“旬阳王殿下,求求您,将娘亲的尸骨还给臣女!求求您了!开门!开门!呜呜……”
端木烨见她“哭”的凄怆可怜,眉头紧紧地皱着,吩咐司墨道:“翻墙进去,将门打开!”
“是!”司
墨气势凛然的应了一声,微微提气,就要跳上墙头。
就在这时,旬阳王府的大门打开了。
旬阳王被人扶着走了出来,看到府门前的情况,眸色冰冷如刀,冷声道:“越王!春晖县主!你们这是胡闹什么?披麻戴孝的,这是咒本王死呢?咳咳咳……”
他连续被下毒,虽然保住了老命,但身体底子毁了,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。
“旬阳王殿下……”凌飞飞发出一声悲怆的哭嚎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“求求您,让您的凌侧妃将我娘的尸骨还给我!我没说不给她治病啊!”
说着,“咚咚咚”的磕响头。
几下子,额头上就有了血迹。
百姓都是同情弱者的,看着凌飞飞这个孤女,惨到这个地步,一个个都怒视着旬阳王。
端木烨一撩袍角,也跪了下来,冷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