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尔康手,“越王殿下,您可来了!救命啊!”
端木烨唇角抽了抽,快步过来,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凌飞飞哽咽道:“您若是来晚一步,我就有事了!他们将我与男囚关在一起,还在稀饭里下媚药!”
端木烨冷声下令:“来人!将这桶饭和这两个狱卒,带进宫让父皇看看!”
“越王殿下!”大理寺卿带着一队鼻青脸肿的衙
役跑了过来,将端木烨、司墨、司剑和几个侍卫包围起来。
大理寺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男人,小眼睛里都是精明和算计,“越王殿下,您这几天多次以武力强闯大理寺监牢,您就不怕皇上降罪吗?”
端木烨冷声道:“春晖县主还未定罪,你们就把她当犯人关押,是何规矩?
再说,即便是定罪了,将女犯与男囚关在一起,还在饭里下媚毒,这是何规矩?”
凌飞飞哭道:“越王殿下,快请皇上做主啊!这些人不把您这皇子放在眼里,想对您动粗,是想造反啊!”
一个造反的帽子扣下来,让大理寺卿和众衙役都是脸色一白。
大理寺卿也不是吃素的,对凌飞飞冷声道:“你休要血口喷人!越王殿下管不着我大理寺的事,不能将人和东西带出去!”
凌飞飞呵呵冷笑,“你大理寺?这大理寺怎么成你家的了?你这不是造反是什么?”
端木烨冷声一声,“大理寺卿谋反,想弑杀本王,谁给你的胆子?!”
大理寺卿吓得一颤,但他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端木烨将那桶饭菜和两个狱卒带走。
一挥手,“将这两个给犯人下毒的狱卒拖下去,严刑审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