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她浑身都疼，后背恐怕被磨的露出了骨头。还有大腿内侧，因为用力夹紧马肚子，应该被磨破了，火辣辣地疼。

杜青灵脸色发白，从震惊中回神，道：“凌飞飞输了，学狗叫吧。”

九公主冷冷地道：“你确定？你眼神不好吧？”

杜青灵一惊，看向靶子。

只见，凌飞飞的十箭都射在一个箭靶上，最先射出的两箭在正中心，其余八箭都在七环的红线上，整齐地围成一个圆。

这要不瞎、不傻，都知

道，凌飞飞这是故意的。说明，她不稀罕第一名，只要她愿意，完全射中靶心很轻松。

刚才杜青灵光看惊马和凌飞飞了，根本就没注意箭靶。

此时张大了嘴巴，说不出话来。

九公主吩咐翠娥道：“快扶凌飞飞回褚翠宫，让太医看看伤！”

凌飞飞被翠娥和碧玉一边一个搀着，每走一步都是扎心的疼。大冬天的，额头上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儿。

九公主一看这情况，叫太监背起凌飞飞。

五公主看着地上的那匹马，神情变幻莫测。

孙秋萍喃喃道：“真邪门儿！马都疯了，凌飞飞不但没死，还能射箭戏弄我们。”

杜青灵眼睛一亮，想起一事，道：“凌大小姐去探望我大姐姐，听她说，这个凌飞飞是很邪门儿，在侯府里也搞出许多怪事，装神弄鬼的。”

“哦？”五公主来了兴趣，“快回去给本公主讲讲！”

于是，一场比赛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
很快，学生们就都散了。

养马的太监战战兢兢地上前去查看那匹马的情况，发现马还没死，只是晕倒了。

这种品种的马是专门为女孩子准备的，很温顺，今日怎么会突然发狂？

他仔细检查马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