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,将铁砂那般重要的战略物资贩卖给西凉人。
而你,干脆毒害皇叔,谋害父皇。
不就是因为你的生母根本不是安阳公主,而是冒充安阳公主的女匪吗?
你们为了掩人耳目,当真要如此不择手段吗?”
若说虞美人的指控还因为证据不足,让大臣们无法相
信的话,那凤青恒的话就是平地惊雷了。
“宸王,陆侯私贩铁砂给西凉是真的吗?
昭烈候夫人当真是假冒的,如此说来,当初坊间盛传的难道并非谣言?”
“当然不是谣言。”
躲在人群中的华国公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。
众人闻言不由发问,“华国公难道知晓个中缘由?”
因为门第衰落,在朝臣中素无存在感的华国公终于得以走到人前。
闻言,很是拿腔捏调了一番,才开口,“诸位有所不知,其实,家母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知道那安阳公主是假冒的了。
本以为昭烈候受人蒙蔽,所以好心上门提醒。
谁知那陆震霆早已被那假和亲公主媚惑,非但不听劝,还拿我华国公府阖家性命威胁家母。
家母一介女流,也不敢声张,就被他威胁了二十年之久。”
见过恶人先告状的,没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。
陆卿菀闻言冷笑道:“既然华老夫人被家父威胁了二十年,怎么现在又敢说了呢?
莫不是是她忽然变勇敢,不怕家父威胁了?
还是华国公早就知道有人要污蔑家父,家父身陷囹圄,无法自证清白,才如此急切的要污蔑我们父女,给我们定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