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苗疆人的蛊术,他也听说过不少,可不想沾染这些东西。
“哈哈,吴丞相,看把你吓的,这个葫芦里是空的。”
吴丞相脸色一沉,这个苏念生是故意在这儿戏弄他。
心中暗恼,但也懒得跟苏念生计较,只是原本还打算透露一下是国公府抢走了他的马,现在看来没有必要说了,就让苏念生一直郁闷下去好了。
不过吴丞相却也沉声问道:“福王又是如何知道这葫芦是苗疆人的?”
苏念生心里咯噔一下,暗骂一声老狐狸,他是怎么知道的,自然是问月影知道的。
但现在,他可不能这样说,只能说道:“吴丞相,难道你忘了,本王的封地可是与苗疆挨着的,要说大乾最了解苗疆的人,那一定是本王了。”
听苏念生这么一说,吴丞相点点头,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苏念生长松了一口气,可却不知道,吴丞相心里根本不信这话。
了解苗疆人?开什么玩笑,苗疆人很少走出苗疆,即便出来,也会隐姓埋名,甚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使用蛊术的。
苏念生就算是封地和苗疆相邻,也不可能了解到这种程度,连人家养蛊的器具都知道。
吴丞相之所以没有点破,也是不想和苏念生闹得太僵。
转而将关注点放在这葫芦上面。
准确地说,吴丞相很奇怪,为什么苗疆人和兵部的人走到了一块儿。
“吴丞相可想明白什么了?可否帮本王找到两千匹战马?”苏念生冷笑着看着吴丞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