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父亲吗?”
孙夫人从床上爬了起来,赤着脚站在地面,顶着一张红肿的脸,怒目圆睁。
“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,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,还是一个区区六品武官。”
“你看看和你同期的那些人,最差也是个正
四品,只有你一个人是从六品,你知道我每次出门都被人怎么耻笑吗?我没有怨你,你倒反倒怪起我来了,你还有心吗?”
十几年的夫妻一招撕破脸来,一刀刀都戳在了对方的痛点。
只是片刻的功夫,便吵了个面红耳赤。
嬷嬷站在门外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既想进去劝解,又怕被殃及鱼池。
另一边,王嬷嬷回到国公府,片刻不敢耽误,直接去找了赵玉桓。
坐在椅子上,王嬷嬷将今天在安乐侯府发生的事,都仔细的同赵玉桓说了一遍。
“宋姑娘在候府,受了很多委屈。”王嬷嬷说到最后忍不住感慨道。
将碗中的苦药一饮而尽,像是失去了味觉一般,感受不到半点苦味。鸦羽般的睫毛下蕴含着无数风暴。
她是何等的尊贵!
她应该穿最美的华服,带最珍贵的珠宝,住在最大的房子里,享受外人朝拜。
而不是,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阿猫阿狗踩在头上,作威作福。
一个极品小官的女儿,怎么敢如此欺辱于她?
轻轻的咳了两声,赵玉桓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吩咐道:“把人给我抓来,关在地牢。”
他倒要看看,这人究竟有几个胆子,竟然敢动他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