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哼,不过都是些被舆论引导的可怜之辈,我饱读诗书,大羲国的情况都
在我的掌握之中,怎么可能会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,受人摆布?”
如果说,刚才的马先宁让何沉烟愤怒,那此时的马先宁,就只配被何沉烟可怜。
可怜他自以为是,却是一个脑子空空,甚至配不上纸上谈兵的无知男子。
冬日的湖面万籁俱寂,此时却传来了有人惊呼的声音。
“快看呐,好大一艘画舫!”
“难道是哪家公子和她的心上人出来游玩?”
船舱内的风凭意十分不屑,要不是为了看戏,他怎么可能坐在这么一艘简陋的画舫里,他家可是有一艘装饰华丽,以虎头作为船首像的画舫。
还没等风凭意在内心得意完,又有一个新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看啊,那画舫的前面是一个老虎头,好气派啊!”
“啪!”风凭意手里的第二只瓷杯也碎了。
在方远和方思思惊恐的注视下,风凭意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名字:“李青竹!”
他猛地站起身来,掀开布帘走了出去,还未走出船舱,恰好看到马先宁站在画舫的最边沿,他身边的船夫露出意思阴险的笑容。
风凭意还在思考这个船夫笑什么,紧接着画舫突然开始猛烈摇晃起来。
“大家小心!”风凭意大声提醒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