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千山酒庄的人还说了,我们家的规模太小,将这个酒方给他们,他们可以合伙,有酒庄出面,将它卖到全国各地去。”
“你哥哥心动了?”
谢元想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,必然是沁芳酒真的在品酒大会上闯出了名堂,但是千山酒庄的人反悔了,于是就将许之阳给杀了。
“你们应该去告官。”
“我们去了衙门,可是他们说没有证据,我反而被杖责了二十大板,离开衙门以后,千山酒庄的人
又来追杀我们,也是多亏了我嫂子机智,我们才躲过一劫。”
许之礼又作了一个揖。
按理来说,这事情该属于汾阳知府来管,可是这知府明显就是包庇了千山酒庄,不然哪里会都没有查过便草草结案,说是没有证据的。
但是,她贸然插手,这样也不太好,对国公府还是有些影响的。
可要是让她不去理会,这人命关天……
郁老太君为难了,她低头细思片刻,便点头应下了。
“好吧,老身去找知府谈谈。”老太君看了看站在一旁,静默不语的郁三郎。她是不可能自己去的,虽说应下了这件事情,不过行动的人,还是她的乖孙子,“暄哥儿,你带着我的名帖去一趟知府衙门,让他们重新查一查这个案子。”
“祖母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郁三郎点头,不过在那之前,他还要先和他爹娘写一封信,将这件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他们,当然,告诉他们的理由,便是希望他们能够去和上面的人透点气,至少若是有御史上诉他们的时候,天家那边也有点底。
没让两人多等,郁三郎第二天便带着谢元和他们两个去了知府衙门。
衙门口的鸣冤鼓再次响起。
这一次,是郁三郎站在那里敲响的。
他虽然身体羸弱,但是却自幼聪慧过人,在他十三岁那年,便下场考取了秀才功名。只是后来身体实在不能支撑他继续科举,才耽误了下来。
公堂很快地升起。
陈知府面色凝重地坐在了公堂之上。
“堂下何人,不,又是你们。”看到跪着的两个人,陈知府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,“之前本官便和你们说过了,你们没有任何证据,状告千山酒庄,这乃是诬告,是不是觉得本官之前打得那二十大
板太轻了。”
“知府大人,这好大的官威。不知这千山酒庄的主人是否有功名在身?”郁三郎见这知府还未问案,便恐吓原告,脸便黑了三分。
“你是何人,为何见本官不跪?”陈知府拍了下惊堂木,眼神厌恶地看着郁三郎,他最讨厌别人不尊敬他了。
“我有功名在身,见官不需要跪拜的。而且……”郁三郎将手中的名帖放到了知府的案桌上。“大人,还是请你看过这个,再说吧。”
知府打开名帖,脸色瞬间变了。
青青白白的,下一刻,那眼神便换了。
“原来是辅国公府的公子,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公子见谅。”他之前就听闻,辅国公府的人住在汾阳城内,多方打听想要上门拜访,可是却始终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?如今居然主动上门了。
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辅国公在大殷国的地位超然,若是有他提拔的话,他就可以往前迈一迈了,哪怕不用升级,只要调回京都去,这就算是高升了。
陈知府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,就是不知道眼前拿着国公夫人名帖的是国公府上那位公子。似乎曾经听同僚说过,国公夫人带着长房嫡子回老家养病,观面前之人的气质风度,依旧俊秀不凡的长相,这人应该就是长房的嫡子,兆宁郡主之子郁连暄了。
郁连暄算是国公府最为特殊的一个,哪怕他身体病弱,无法继承国公府,但是他的娘兆宁郡主的身份摆在那呢?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“大人客气,不过,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,昨个儿夜里,这两个人被人一路追杀到我的别庄里面,惊扰了我的祖母,你也知道,老人家嘛,心肠最是柔软,因此,便让我来看看,咯,这是状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