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生意。”
北京大姐知道的事情最多,话也是最多的:“话不能这么说,现在北京城的生意也不好做,我家男人,原来是在厂子里上班的,后来厂子被有钱人买了,直接下岗了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“我们家隔壁巷子的年轻人,听说是在药材厂上班的,也是厂子被卖了只能下岗,后来那厂子经营的,那叫一个难哦。”北京大姐继续说着邻里的八卦。
听到药材厂,沈澜突然认真听了起来。
“听说现在那药材厂都没得药材买,卖药
材的都是些农民,听说卖给的不是国营厂,都不敢卖了,这政策,咱们也不知道是好是赖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。”
北京大姐说得声情并茂,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样。
这药材厂没有药材买,这不就是个机会吗。
如今国营生意和个人生意的界限还是很明显的,既然没法和国营的东家做生意,那这个人的总能试一试的。
有谁能和赚钱过不去呢。
聊着聊着,大家都困了,关了灯都睡觉了。
躺在床上的沈澜心里有了些主意,只等着明天钱森来和他商量了。
第二天早晨,护士来了病房:“沈澜,有你的电话。”
到了医院大厅,电话那头传来了宋淑仪的声音。
“澜澜,你老实告诉妈,厂子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。”宋淑仪有些紧张,问道。
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宋淑仪这件事情,怎么突然就打来了电话。
“没有的事,妈,您就放心好了,厂子里一切都好。”沈澜安慰道。
宋淑仪半信半疑,沈澜为了打消她的疑虑,便匆匆说道:“您就放心吧,厂子那边一切都好,月如每个月都会给我来电话的,好了好了,您今天不嫌电话费贵了?”
又叮嘱沈澜一些日常的事情,宋淑仪便挂掉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