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方才的感觉,她那么的痛,上官云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楚印的药和针灸也不过是暂时为她舒缓疼痛,可是怎么上官云峥一吻她,他们两个人就都没事?
“想知道?”上官云峥勾了勾眉梢,显然通晓这其中内情。
当然想知道了,上官妄尘认真而又严肃地点点头,她想不明白,也想不通,一个人的吻,怎么就会成为治病的灵药。
“为了防止一会儿再复发,我们先巩固一下。”
上官云峥伏在上官妄尘的身上,背后的蓝天白云映衬着他俊美无俦的容颜,让人迷醉的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巩固?
上官妄尘傻呵呵地想着这两个字,上官云峥却已经俯身又吻了下来,相比于方才的急促匆忙,这次就温和舒缓多了,和风细雨一般,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角、鼻翼,眉梢。
被男人吻的七荤八素,上官妄尘感觉自己有点晕晕的,然而,在男人的大手探上她的衣襟的那一刻,她又快速地反应过来,小声道:“不行。”
“信期不是已经过了吗?你难道不想朕?”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耳边,轻声呢喃。
上官妄尘眉眼轻动,就算是想,也不能这个时候啊,不说狱蓝和楚印他们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,他们可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处理呢,廖氏夫妇可是还在山腰上等着他们呢。
对了,廖氏夫妇,廖汐?
上官妄
尘一个激灵,瞬间将所有的感觉挥退,刚才沉浸于两人的伤痛,都把廖汐的事情给忘了,她猛地捧住上官云峥的连,“廖汐呢?你不是把他救下来了吗?他人呢?”
看着怀中的女子一脸紧张的样子,上官云峥不满地轻嗤一声,捉住她的手,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你的心里就只装着一个廖汐吗?”
“当然不是啊。”上官妄尘随口反驳,“我要是只装着廖汐,刚才也不会只顾着心疼你,却把廖汐给忘了啊!”
似乎是对上官妄尘所说的这句话还算满意,上官云峥勾了勾唇,拉着上官妄尘从地上起来,“我带着廖汐从法场上回来,遇到有人追杀,就暂时将廖汐安置在一个山洞里,自己将对方引开,所以廖汐现在应该是安全的。”
“那……你除了心痛,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?楚印刚刚看到外面有血。”上官妄尘一听上官云峥独自引开对方,马上想到了楚印刚才在草叶上发现的血迹。
“没有,那不是我流的血,是对方的。”上官云峥说着,从袍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,只见匕首上血迹淋漓,虽然已经干了,但还是能够看出它曾饮下血腥。
“那就好,”上官妄尘微微松了一口气,但心中还是觉得奇怪,“可是你怎么会忽然如此?而且我们两个的症状还这般的相似?还有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们的气息可
以让对方平复呢?”
“你当真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?”上官云峥看着她,眼眸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失落。
上官妄尘懵怔的摇了摇头,她应该知道吗?
“你失忆了,也怪不得你。”上官云峥大手抚过她的发梢,轻声喟叹。
“你知道你和朕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?”眼睫动了动,帝王忽然问。
“不就是几个月前,我从妍蚩来到上元,被炸伤昏迷,皇兄带着珍妃去三王府看我,我被珍妃的相思鸟给啄醒了,然后皇兄就出现了,皇兄那个时候好凶,都快把我给吓死了。”
上官妄尘撇着嘴,最后还不忘吐槽上官云峥一句。
上官云峥唇角牵起一抹轻弧,“不是那个时候,应该是更早。”
“不是?”上官妄尘诧异,“你和楚印不是说我是妍蚩国的七公主吗?那之前我们怎么会见过?难道我来过上元?也不对啊,如果我来过上元,那太后和一些朝廷官员就应该认识我啊,又怎么会把我当成上官妄尘呢?”
上官妄尘想了想,觉得有些说不通。
上官云峥再次否定,“不是你来过上元,是朕曾经去过妍蚩。”
“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朕当时还是个孩童,也还没有做太子,因为性情沉闷,不爱说话,所以就被母后打发了,跟着一个心腹嬷嬷,带了几个侍卫出来见见世面。”
“那个嬷嬷是妍蚩人,带着我兜兜转转
的溜了大半个上元,最后打算去妍蚩逗留几天就回宫来,可是就在我们回到嬷嬷所住的山寨的那一日,恰好岭南栖月宫的人围攻山寨,嬷嬷和侍卫们带着我东躲西藏,无意中撞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孩,他跟我的年纪差不多大,我看到他的时候,他浑身是血,额头上也破了一大块,我听到嬷嬷用一种叹息的口吻说,那个男孩已经不行了,估计很快就会死掉。”
“因为在皇宫里长大,我见识过太多的生生死死,当时虽然年纪很小,但是也能够很平静地看待这件事情,可是就在我和嬷嬷准备绕开那个男孩走开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