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权没有往这个是陷阱的方向去想,现在也是被吓到了,心里慌得一批,自言自语道:“我的香烟,一根都不剩了,我的钱……还有可能被查到我这里。”
在这瞬间,他满身冷汗。
怎么可能,会这样了呢?
去年的私吞军饷,被彻查了一遍,最终不得不把私吞的吐出来,还挨了一顿训。
今年本以为可以赚大钱,但是一个缉私,让自己血本无归,什么都要没了。
“不可能,我不相信。”
朱权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,大喝道:“快派人出去查,我要尽快知道,码头那些集装箱是否被发现,快去!”
如果没有被查出来,剩下的香烟,还可以送回去给那个姓张的人。
若是被查了,真的血本无归。
亏得让他吐血!
“殿下,都是我的不好。”
李裶继续想办法推卸责任,连忙磕头道:“是我的错,我没有提防海军。”
朱权已经听不进他的话,心里忐忑不安,瞬间好像老了十多岁。
他知道这么多年的积累,就要全部没了,至于京城那边的人会对自己如何,还是他最害怕的。
——
宫里。
朱炫已经得到,耿璇让人发回来的电报。
“十七叔现在的表情,一定很精彩了。”
朱炫看着电报,能够想象现在的朱权有多狼狈。
但是,他不会因此,对朱权仁慈,权力的交锋,从来不需要仁慈,只需要把对方击溃,让对方陷入困局、崩溃!
这一个钓鱼的手段,朱炫自认为用得很好。
“如果十七叔安分一点,又如何上当呢?能上当,说明他很不安分。”
朱炫心里在想,但很快又说道:“传令,发电报给耿璇,让他到大宁一趟,问一问十七叔这是怎么回事,但不要对十七叔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