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那人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?放开我!”
那个长胡子大叫道,还想挣扎。
因为两个捕快,抓住他的手,捕快捉人的手法,和捉犯人差不多,也许是他们习惯成自然,就让长胡子心里很抗拒。
“吵什么吵?”
邝埜喝道:“你那么大反应,是不是心虚了?是你下的毒,对吧?”
“大人,我没有啊!”
长胡子连忙解释道:“我和钱兄是好朋友,怎么可能给他下毒?你们不要冤枉我。”
邝埜说道:“好朋友吗?我听说你在前不久,和死者吵了一场,这就是你说的好朋友?”
“好朋友,也有吵架的时候,这不是正常吗?”
长胡子只好说道:“就算关系再好,亲兄弟了,也有可能吵架,但吵完之后再和好,不就行了?我们已经和好了,否则也不会跟钱兄出来喝酒庆祝。”
邝埜又道:“可是你还说了,让死者等着,让死者不得好死!”
“气话,都是气话!”
长胡子不用想就知道,一定是那个高的人,还有矮的人,把他们的事情都说出来,道:“我一时生气说的话,你们怎能当真?你们吵架的时候,难道不会说两句气话吗?”
朱炫问道:“你嫉妒死者的才华,嫉妒死者能中举,对吧?”
“谁说的?”
长胡子一怔,反驳道:“没这回事,我和钱兄是好朋友,他中举,我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嫉妒?说这句话的人,才是真正的嫉妒。”
接下来,邝埜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但是,这个长胡子,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下毒,好像真的不是他做的。
“公子,你怎么看?”
邝埜问道。
这个案子看似简单,好像又挺复杂,具体怎么样,还不好判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