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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吐出来,我担心连命都没了。”
朱权无奈道:“当然是全部吐出来。”
说到了这里,他又是不甘心,甚是心疼,到了嘴里的钱,谁都不愿意再吐出来。
“都是那个曹泰!”
朱权想到这件事,对曹家咬牙切齿的痛恨,问道:“曹泰的家人,有没有贬为奴籍?曹泰被剥皮了,但他的家人不一定,我要狠狠地报复!”
朱桢仿佛找到了一个,可以解恨的手段,冷声道:“我等会就让人查,如果查出来,曹家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哪怕为奴为婢,但他们藩王要搞死几个奴婢,手段多了去。
也有的是人,愿意帮他们这样做。
“我倒是觉得,让他们当奴婢更解恨。”
朱橚淡淡道:“没必要把他们弄死,将他们弄到手中,慢慢地折磨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/
“还是五哥想得周到!”
朱权轻哼道:“六哥,帮我要一个,最好是曹泰的女儿!”
他们兄弟三人,报复的心思很浓。
可是,他们都不知道,屋脊上方还潜伏着一个锦衣卫。
平时他们见面,四周都是自己的人,杜绝锦衣卫靠近,但现在很生气,忽略了让人在外面盯着这个重点,终于让锦衣卫有机可乘。
他们赶紧把宁王府的事情,把三个藩王的对话,上报回去给蒋瓛。
得到了这份情报,蒋瓛不敢看,直接交给严冠,再由严冠带回去给朱炫。
收到这份情报的时候,已经是当天下午。
“我那三个皇叔,果然还是会私底下见面!”
朱炫不觉得他们见面,有什么问题,但是打开对话的内容看了看,就觉得他们很有趣了。
“该死的曹泰。”
“你他娘的,要不是曹泰乱搞,那些御史也不会弹劾到我们头上。”
朱桢也在骂骂咧咧道。
整件事,一开始就是曹泰搞出来。
要不是曹家胆大妄为,就不会有御史联想到他们,最重要的是曹家全家都被锦衣卫带走,他们就是想报仇,也找不到仇人。
朱桢的心里,那个不爽!
朱孟炯说道:“爹,我们接下来,怎么办?真的要把我们家里的东西,全部送出去吗?”
提起了这件事,朱桢心里也是滴血,难过地说道:“不送出去,难道被你皇爷爷吊起来打?都到了这个地步,不送是不行的,唉!”
他在武昌积累了那么多年的心血,说没有就没有,谁能接受啊?
“都是该死的曹家!”
如果曹家还在,朱桢一定想方设法,把他们全部搞死。
还有那两个御史!
他是咬牙切齿,但也不敢动沈倩二人,现在只要一动,整个朝廷都知道是他们藩王动的手,到时候老朱一定不会那么轻松地放过藩王。
憋屈是肯定的。
但又没办法,把这一口憋屈发泄出去。
“安排一下,明天我要去见你们五伯!”
朱桢觉得,得找朱橚好好商量。
就怕经过这件事,老朱还不会做什么,但朱炫很有可能对他们更不爽,要对他们动手,现在的藩王联盟还不能用,他们很难反抗。
“父王,你都这样了,还是好好休息吧!”
朱孟炯说道。
朱桢说道:“老子以前打仗的时候,身上插满了敌人的箭,都没想过休息,现在这点伤,怕个屁,你给我安排!”
见状,朱孟炯无奈,只好答应下来。
此时的藩王们,其实和朱桢一样惶恐。
他们在想老朱那边没事了,但朱炫那边就不一定,担心得连睡都睡不好。
第二天一早。
朱桢不管自己的伤,直接往朱橚的王府去了。
不过刚到外面,就看到朱橚要出门。
“老六,我正想去找你。”
朱橚说道:“既然你来了,那么正好,我们一起去看看十七弟,平时他的鬼主意最多,我们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!”
想到朱权还能把造反的罪名,全部洗干净,只有一个贪军饷的罪名,朱桢觉得很有道理,十七弟平时比较精明,得找他商量。
于是乎,他们二人,不顾身上的痛,直接到了宁王府中。
此时的朱权,脑袋包裹着,屁股也是如此,趴在软榻上,看上去就是一个伤得很重,没有能力见客的模样。
“十七弟,你就别装了。”
朱桢大步走过去,说道:“你的伤就算再重,也能撑下来,我们来找你,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怎么办,我怕朱允炫那个臭小子不会放过我们。”
他对朱炫,已经是直呼臭小子。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