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怔,反应过来后,气势更凶了,“哎哟!瞧瞧!师大小姐这话说的,难不成我家乖儿还能欺负你不成?”
“我家儿子自幼脑子就比旁人简单,为人单纯,他对大小姐能有什么威胁?大小姐要用这些机关来暗算我儿?”
春荣忍无可忍,没好气道:“你儿子深夜擅闯我家小姐院子,难不成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吗
?”
“这院子都长一个样,他走错了也在所难免嘛!大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!”
王李氏是个吵架厉害的,尤其擅长颠倒黑白,避重就轻。
今日她就是一口咬死,自家儿子什么都没干,更何况,她儿子就是个傻子,就算是占了便宜,那也是怨不得他。
秉持着这种想法,王李氏就越发的不要脸了,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师菡身上,道:“再者说,大小姐这不毫发无损么?可我儿子,您看看,这脑门上的包,这是要把他砸成傻子啊!还有这水淋淋的,明日我儿要是染了病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王夫人您别急,大小姐知书达理,最是通透,定不会委屈了您的。”秦若若适时的站出来打圆场,话虽是这么说,可却是在暗示,让师菡给王李氏母子俩一个交代。
春荣气的拳头死死地攥成一团,冬杏也绷着脸,站在师菡身后,手中长剑隐隐有出鞘之意。
王李氏傲然挺胸,理直气壮的瞪着师菡,显然是做好了要听道歉的话的准备。
然而,师菡却低笑出声,那笑声仿若凝了一层寒霜,冰冷寒意深入骨髓般,等笑够了,她目光忽的落在王李氏身上,如剑般锋利,闪耀着寒芒,一字一句道:“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