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。”
孙恪的话说得白锦绣嘴角直抽,明明是太着心里的脾气,可是,当白锦绣看到孙恪那故意的,十分的成心气她的模样,像是在明白的告诉她,你看,白锦绣你的确是有个坏脾气的。
“孙恪,你成心是不是?”
白锦绣想要拍桌子,可是,终究是不敢当着这么多仆人的面给孙恪没脸,只能咬牙切齿的低声在孙恪的耳边威胁。
“你是成心来气我的是不是?”
说完了白锦绣冷冷的也学着刚才孙
恪瞥她的那眼的模样,几分肖像的瞥了孙恪一眼。
“书中说,闹着要吃糖的孩子,就是王爷当下这般模样,臣妾窃以为王爷是刚才受了冷落,想要吸引臣妾的注意力是吗?”
白锦绣说这番话的时候,故意压着声音,又拿腔作调的模样,而且在说话的时候,还故着端庄的姿态,拿着帕子极矫情的掩了掩嘴角十分得意的笑脸。
“王妃以为呢?王妃最近不是常读兵法吗,如此浅显的道理,王妃竟还要想得这么久,想来本王还是高估了王妃的智慧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
白锦绣被孙恪气得直咬牙,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孙恪的对手,可是,嘴里仍旧十分不饶人的道。
“是臣妾高估了王爷的脸皮的厚度了。”
施嬷嬷因为白锦绣这两天心情不好,就没有让丫环们近身伺候,而是让她们都立在了亭下,只有她自己站在亭角的柱下,垂手立着。
这时听到白锦绣这句咬牙切齿的话,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。
笑了以后,施嬷嬷才觉得自己失了仪数,赶紧敛着表情,把头垂得更低。
白锦绣一向是护短的,尤其是对这个嬷嬷,孙恪才想要发落,看了两眼后,却还是忍而不发。
起了身后,孙恪想要等白锦绣起身送他一送,至少也该有个礼数一类的东西,可是,孙恪实在是低估了他自己王妃的脾气,白锦绣是明看到孙恪起身,却扭了头,竟是做了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。
孙恪想要生气,可是看到白锦绣别扭的模样,又气不起来了。
回到书房,孙恪处理着政事,可是,白锦绣那双明亮的眼睛总在他的近前晃着,像是此时她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般。
才不过四五日,自己竟是如此的耐不住了。
孙恪俨然发现自己越发是没有往日的沉稳了,耐着性子的写了几封函件,本来这些都是该有人代他执笔的,可是,今天孙恪却刻意的没有吩咐别人进来,只把他自己关在了书房里,谁也不见,越是这样,孙恪越觉得自己有些耐不住的样子,想要放下案头的东西,出去寻些什么。
耐着性子的处理政务,又忍着心头越发堆积起来的心气浮动,孙恪这一下午过,十分的,十分的憋屈自己。
白锦绣那边却是格外的高兴。
今天,她把自己父亲留在了琼玉堂里,特意让厨房做了父亲喜欢的饭菜,当父亲还有长德都坐在自己眼前时,白锦绣更是眉眼里都堆积满了笑。
席间的时候,白方对白锦绣说了,孙恪有意让白锦雷跟着他办差,这是多少人想要求都求不得的好事,可是,白方却不想女儿为难,所以赶着今天白锦绣有时间,便赶紧与女儿说了。
白锦绣想了想。
“父亲所说的事,我想过了,左右是王爷想用,那便让锦雷跟着王爷办差吧,可能是王爷觉得自家人用得踏实些,这些小事父亲也不必多想了,我想也是无碍的。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是,为父总怕牵连了你。”
“有什么牵连不牵连的,等元泰和长德长大了,总是自家人在旁边帮扶着才好,父亲实在多虑了,既然王爷开口了,这事便应下了即可,父亲若是实在不放心,先让钧山带着锦雷一段日子,稍加调教。”
“你外祖也是这个说法。”
见女儿面色淡定,不像是有半分为难,白方这才放了心。
虽说是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饭,可是,白锦绣今时今日的身份,白方哪里能踏实的吃,只意思的吃了两口,便起身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