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压低嗓音道:“咱们过去瞅瞅,好吗?”
“这样,不妥吧?”凌涵威面现迟疑,“太傅一再教导我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……”
白思绮哪有功夫听他“非礼来非礼去”,连哄带拉地道:“就当是陪我好啦,你若帮我这个忙,下次我教你玩游戏。”
“真的?”凌涵威毕竟是小孩儿心性,顿时开心起来,咧嘴一笑,和白思绮一起迈着小碎步,轻轻靠近御书房,立在廊柱后面,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“微臣已经言明,从不曾在这名名唤梅儿的宫女身上下过任何毒,那铭心堂中,也不过只养植了一些罕见的
花草而已,至于有没有毒,微臣也并不是很清楚,若公主执意认定是微臣所为,请皇上不妨派御医前往,一查便知。”慕飞卿言辞恳切,却又字字句句不卑不亢,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。
“你,你,”凌昭德的声音里透着不尽的怒意,“好啊慕飞卿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,平日不把朕放在眼里也就罢了,现在竟然还敢当着他国贵宾的面,和朕顶嘴,朕,朕真是,气,气死了……”
紧接着,御书房中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,继而又响起一温润清和的男声:“皇兄,龙体要紧,慕将军也只是就事论事,应该没有对皇上不敬的意思。”
“皇兄?”隐身在廊柱后的白思绮不由一怔,低下头附在凌涵威耳边,悄声问道,“--刚才说话之人,是你的--?”
“六王叔!是六王叔回来了!”凌涵威却喜笑颜开地叫起来,扯着白思绮就朝御书房中冲去。
“什么人?!”殿门内顿时传出一声断喝,紧接着守在门边的侍卫们齐齐围了过来。
白思绮见再也藏不住,只得现身,放开凌涵威的手,和他一齐走到门前,嗓音清亮地道:“臣妇慧敏夫人,前来拜见圣上!”边说边朝凌涵威不住地使着眼色。
凌涵威会意,随即稚声稚气地也高声说道:“儿臣凌涵威,特来向父皇问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