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跑过来兴师问罪的曹赫良一干人等,叶凌天只觉得又好气,又好笑。
这些家伙的脑袋都被血水给泡坏了吗?
现在出事了跑过来怪自己了?上桥之前怎么说的都忘了?
“曹少主这时候管我要交代,说不过去吧?”叶凌天反问道。
“之前我就已经说过,这里不是赵括墓,应该走右边!”
“可是你们呢?你们有一个人听我的话了吗?”
“不仅不听,还嘲讽我连小学生都不如!”
“这时候出事了,死了人了,想起来怪我了?”
叶凌天的几句话,每一句都掷地有声,完全问得曹赫良等人哑口无言。
但刚刚遭受重创的曹赫良,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,更没有什么道理可讲。
他此时就认准了叶凌天手中掌握着地图,就是因为地图,叶凌天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,他们才会身陷绝境。
“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!”曹赫良嘶吼道:“你今天必须把地图给我交出来!”
“否则,你们这些家伙,一个都别想走!”
说着,曹赫良带头,所有的发丘中郎将都拿起了十字弩。
老副将也是暗暗运转起自己的炁,准备对叶凌天等人动手。
一见对方这架势
,林建峰等人快速戒备了起来。
叶凌天则是露出一脸冷笑,问道。
“曹少主是不是忘了点什么?又想着跟我来硬的?”
话音未落,叶凌天已经伸出自己的右手,“啪”地打了一个响指。
随着那脆亮的声响在空中响起,曹赫良队伍中的两个中郎将以及作为最高战力的老副将,立即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。
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,一边挣扎着倒在地上。
看到这种情况,曹赫良方才嚣张的气焰已经灭掉了一大半。
他身体颤抖地指着叶凌天,骂道:“叶凌天,你这个卑鄙的家伙!”
“哼!”叶凌天冷哼一声,完全对曹赫良的话不以为意。
“在给你们解鼠毒的时候,我就已经说过。”
“如果你们愿意好好合作,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!”
“但如果你们动坏心思,我叶凌天,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几句话甩在曹赫良的脸上,让他的神情变得更加难看。
曹赫良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把叶凌天给撕碎!
但自己的人被控制着,他又无可奈河。
正在曹赫良不知所措的时候,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中郎将忽然手一抖。
“嘡啷”一声,十字弩就掉在了地上!
正压抑着满腔怒火的曹赫良,转身就给那中郎将来了一脚。
扯着嗓子骂道:“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!连弩都拿不住了吗?”
被踹的那中郎将一脸的心虚,但又有些委屈地说道。
“少……少主,不是我拿不住,我这身上忽然很痒!”
“又痒又疼,难受的很!”
说着,那中郎将的双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抓挠起来。
而且还抓得十分用力,好似完全不知道疼一样!
本来还满腔怒意的曹赫良,在看到那中郎将抓挠自己的身体之后,忽然也感到一种不适。
他感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里,好似忽然爬进了几百只虫子一样。
每一寸肌肤都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痒痛感,让他根本无暇再去顾及其他。
刚才还想教训自己下属的曹赫良,也跟那个中郎将一样,开始拼命地抓挠自己的身体。
紧接着,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。
跟着曹赫良冲过来的那些人,包括老副将、葛廉和洛茗父女在内,全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抓挠自己的身体。
同时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,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!
尚保存着一些理智的老副将,伸手撩开了自己的上衣。
就见自己的皮
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水泡。
一些被抓破的水泡,流出一些腥臭的汁水来。
而那些被怪鱼咬破的伤口周围,皮肤甚至已经开始溃烂!
老副将眉头一皱,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只听他惨声喝道:“那该死的河水里有毒!”
一听到老副将这话,中郎将残余的队伍直接炸开了锅。
人们一边抓挠着身体,一边哀嚎着。
中毒严重的,甚至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长桥的石柱,但就是无法止住那股钻心的痛痒!
看着这种场面,叶凌天等人不禁后退了几步。
生怕被那些人湿漉漉的身体碰到,也染上那种怪异的毒。
而作为医生的叶凌天,已经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