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凉的晚风席来,令人萌生出阵阵困意。
郑晓彪跟尼x德比几人哈欠连天。
这鬼地方……他们只带了三天的干粮,天知道在出发的路上就碰到狙击手。照这个程度下去,三天怕是完成不了任务了。
照这个情形,要是对方蹲个天的话,那他们岂不是也得搁这儿蹲四五天啊?
显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这里虽然不比雪山更冷,但绝对比雪山更为致命。
因为不论是秦天还是对方,他们都只是穿着较为单薄的作战服,白天没什么,到晚上的话,绝对熬不下去。
冷都冷死了!
还蹲守个屁四五天!
“咕咕!”
秦天咽了咽口水,泡沫般柔软的唾液,此时却跟刀子似的,刮的秦天喉咙生痛。
郑晓彪熬不住了,早早退到沙丘下边,靠着沙丘稍作小憩。
狙击手真不是人干的活儿,虽然他很想帮秦天。
尼x德比几人也是,有气无力靠在沙丘上,轮到扎西顿珠看守对面。
时隔近七八个小时,突然一声枪响,震的众人立马趴在地上,端着枪托,一个个神情万分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