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那边的话的。我朋友说,她会在这里。”
她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,笑道:“好像听说过。”
“哦?!在哪,快带我去。”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,仿佛看到那八千多的“串户”的钱在那。
“哼,我可不提供的!你什么也不消费,不说。”她拨动着还算苗条的身段说。
“消、消费?怎么消费?”我见她眼里有火,不禁害怕。心想特马的二哥什么时候来呀,他一身警服,在这可有用了。
她又打量着我,似笑非笑的,“哼,总要给点茶水费吧?孬货熊样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!要多少?”我赶紧挣钱。
“二百!”她一副概不还账、概不赊欠
的样子。
特马的,这么贵。老子身上才几十快钱,吃饭都是曹淑媛掏的钱。
“我、我我……”我一下子呆了,特马的,真是一分钱难到英雄,难怪秦琼会卖马!
她双手抱在前,并不恼,嘻笑说:“怎么,没有钱也敢来这里?”她盯了我手上的手表,“这表不错,先压我这也行。”
我想,反正三哥他们也会来,到时候凑钱给她。
“好!先押给你,等会给你钱。”我摘下手表递给她。
她摆出自认为很迷人的身姿,接过手表,“哟,还是个洋货耶。”
说着,转身往楼梯口走。
“你、你、你告诉我呀,你知道许岩在哪?”
她回头一笑,说:“收了你的押品,当然要请你喝茶了,要不,我不成了欺行霸市了么?来吧。”转身往二楼走。
我一咬牙,有些偏向虎山行的豪气,也上了二楼。
二楼的走廊上吊着昏暗的顶灯,弥漫着劣质洗发水的味道。
她推开一扇门,对我妩媚一笑,说:“来喝茶吧?”
我走到门口一看,大吃一惊,哪特马的有什么茶台,昏暗的壁灯下,只有一张双人床。
我害怕的要退出,却被她一把拖了进去,抬脚嘭的一踢,把门关上了。
她像蛇一样缠住我,高高的胸脯顶了上来,“帅哥,茶没有,给你喝奶。”双手勾住我脖子,火红的嘴唇就凑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