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看到这玩意,我又想起了和慕容大小姐还有林妙儿三飞,额,三人同行的日子。
想起夜色下,美人出浴,雪白肌肤沾染水渍,泛着晶莹的光,曼妙婀娜,令人鼻血长流。
咳咳咳!
我甩了甩额头上的汗,将已经脏的不行的小罩罩拿了出来、
她没带着这个,难道一直都是真空?
突然想到这个,我忍不住咕咚咽了咽口水。
瞎想什么呢,赶紧办正事!
我把小罩罩上的落叶渣滓抖掉,嗅了嗅,这玩意完全一股腐烂味道,很难想象还能闻到慕容雪本人的味。
但这玩意是我唯一能找到和慕容雪有关的东西了。
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让小金凑过来。
灵性的小金立马知道我是想让它闻味道,乖巧的吸了吸小鼻子。
它
眯着眼睛,小小的兽瞳不停的收缩着,似乎在回忆。
这小家伙真厉害,它居然能从着小罩罩上,辨别出慕容雪的味道。
“怎么样?这气味是不是很熟悉?”
小家伙歪着脑袋,自顾自的踱步到营地示意图周围,撒着小爪子,在一片小木屋的图示位置戳了戳。
那地方,正好是徐胜东关押慕容雪和林妙儿的小木屋。
我靠!
神了!
我冲上去,抱着毛茸茸的小金,恨不得把它揉在自己怀里,一顿猛搓。
这小家伙,就是我的天降救星啊!
“呜呜呜!”小家伙被我揉的不停扭屁股,还兴奋的吐了吐舌头,它很喜欢我的爱抚,这对它来说,像是按摩一样舒服。
虽然语言不通,智力不同,但生物之间的情绪永远是能相互感染的。
看到我开心,小金似乎也跟着开心起来,不停的吐着舌头。
乖乖,它真的越来越像小狼狗了。
不过,小金对于我而言,不是宠物,而是值得信赖的伙伴,朋友……
将木板扔给小金,它立马叼着木板转身就走。
走的时候,还顺带叼走了慕容雪的小罩罩。
“这……”
小奶狼把脏兮兮的小罩罩扛在背上,那画面,简直不敢直视。
“你干嘛?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个味道吗?”
小金晃了晃脑袋,坚决的躲开了我的手。
难道它觉得那股气息太微弱,要边走边闻才能确认清楚?
我无奈的看着它。
这也太尴尬了,等慕容雪看到我家的小狼崽扛着她的私密物,在营地大摇大摆的走。
我估计她到时候杀了我的心都有。
然而
小狼崽已经跑得没影了,栏是拦不住了。
这叫什么事?我有点哭笑不得。
算了,能把消息带到就行,慕容雪总不至于为了一点点小尴尬,而跟我翻脸吧……
小家伙一路穿林越草,迅速来到了营地。
抖了抖身子,脏兮兮的粉色小罩罩在它背上乱晃,粉圆的小鼻子吸了吸,似乎确认了一下味道。
躲在最深的草丛里,小金探出来一个小脑袋。
此时的营地,一片安静。
深夜时分,大家都睡了,小金叼着木片,顶着罩杯,闲庭信步的在营地里穿来穿去,最后窜到了慕容雪和林妙儿的屋子。
小家伙虽然灵活,但体型还是太小了。
慕容雪和林妙儿的屋子只有一个小窗口,离地很远。
为了防止她们俩逃跑,徐胜东当初安排阿
龙阿虎将房间原本的窗户封死,只是在头顶开了个气窗,还用破衣服蒙住。
小金扭着肥肥的小屁股,艰难的扒拉着木屋的缝隙,朝着顶上爬下去。
不远处,田义就这么坐在门口,一边打着瞌睡,一边半梦半醒的盯着。
徐胜东对慕容雪看得很紧,不过他和阿虎都懒得管,一直都是安排田义作为狗腿子,负责在不远处给他看门。
美其名曰,保护慕容总,一旦发现情况,立马就向徐胜东汇报。
田义其实也懒得做事,正好乐的干这个差使。
只是这蠢货不知道,他不是在保护慕容雪,而是无形之中在帮徐胜东当看门狗,监视和软禁慕容雪。
小金扒拉木屋的声音,一下子让田义醒了瞌睡。
“谁?”他瞪大眼睛,看着对面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