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印记看起来像是胎记一样,但是仔细看的话,里面有一些隐隐的纹路,像是一个印章。
我听说过,有些术法,可以用符文遥控其他的人或者东西。
难道,这个印章就是控制他的关键?
想到这里,我抓着铁笼子的栏杆,猛地向上一蹿。
我的身体灵活到了极致,瞬间就跳到了这人背后。
还不等这人转过身来,我手里的改锥就狠狠的扎了进去。
噗的一声,这一次,我的改锥扎进去了,而且扎进去了特别深。
我抓着改锥的木柄,狠狠的搅了一下,把符文搅烂了。
那大汉惨叫了一声,倒在地上。
紧接着,台下有人惨叫了一声
,吐了一口鲜血,也倒在地上。
我看见这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。
这老头手里面还紧紧地攥着一个小人。
他和小人之间,用一根红线连着。
组织里那些人纷纷指着我叫骂:“小子,你还不住手?”
我心说:“住手你奶奶个嘴啊。”
我把改锥拔出来,扎进了坦克的后心。
没有了符文的保护,这次我顺利的扎进去了。
然后,我把坦克的心脏搅碎了。
趴在地上的山羊胡子,立刻又抽搐了一下,然后不再动弹了。
他和大汉之间,肯定是又某种联系的。
我杀了大汉,他受到了反噬。
这次就算是不死,也得丢半条命了。
山羊胡子被抬走了,我看了看倒在台子上的大汉,他变成了一个纸人。
我心想,看来,山羊胡子手里的小人偶,是一个很不错的邪物啊,居然能让一个纸人和我打斗这么久。
而管事的人忽然指着我,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你居然敢攻击台下观众?你输了,你踏马输了,你给我从笼子里滚出来。组织要审判你。”
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幽幽的说道:“你狗眼长屁股上了?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攻击台下观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