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长虚弱的点了点头。
司马蓝嘿嘿的笑,说道:“那照这么说的话,你们已经入了邪道了啊。”
“按照组织中的规矩,你们这种人,可以随便斩杀,是不是?”
组长面色苍白,没有说话。
司马蓝拍了拍他的脸,说道:“你刚才不是还想杀了老子吗?”
“怎么?轮到你自己了,你舍不得死了?”
组长张了张嘴,虚弱的说道:“留我一条命,以后我听你的。”
司马蓝说:“抱歉,我有点信不过你。”
组长:“……”
司马蓝说:“组织里面的王八蛋很多,你老兄也是其中一颗。你们平时但凡有点信用,我也不至于这么警惕你们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破书,问道:“这东西哪来的?”
组长说:“捡来的。”
司马蓝拿着书,啪的一声,给了组长一个耳光。
那书差点拍散了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哪来的?”
组长没说话。
司马蓝又拿着书朝他脸上抽过去:“哪来的?”
这次那本书散了。
组长一脸心疼的看着那些碎纸片。
看样子,司马蓝是真的看不上这种东西。
组长嘴唇动了动,小声说:“捡来的。”
司马蓝呵呵笑了一声:“怎么我捡不到这种好东西呢?”
组长忽然看向我们右边,脸上露出来惊讶的
表情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我下意识的扭头向右边看过去,结果组长身子一蹿,向河里扎过去了。
我惊呼了一声:“焯!坏了。”
谁知道司马蓝早就在旁边等着呢。
他一伸手,把组长的后脖颈给拽住了。
轻轻松松,又把他提到了岸上。
他笑眯眯地说:“坑蒙拐骗?干这个我是你祖宗。你还想骗我?”
组长闭着眼不说话。
司马蓝把他的鱼刀拿出来了。
冰冷的鱼刀抵在他心口上。
组长紧张的说:“我是组织的人,你不能杀我。”
司马蓝淡淡的说:“你们修炼控尸术,已经入了魔道了,按照组织的规矩,人人可杀。”
组长又说:“你杀了我,你就永远不知道这本书从哪来的了。”
司马蓝哦了一声:“那就留个悬念吧。”
然后,他的手往前一送。
杀鱼刀扎破了组长的心脏。
组长惨叫了一声,倒在地上,一个劲的抽抽。
然后,他死了。
我靠着一棵树坐在旁边,等了一会,也看不见组长身上有黑色的烟气冒出来。
我说:“这小子不会连元神都没有吧?”
司马蓝笑了笑,说道:“元神一般住在心脏当中。”
“我刚才杀他的时候,直接搅碎了他的心脏。元神连同他的肉体,一块被灭了。”
我哦了一
声,又指了指我自己:“我这怎么办?”
司马蓝说:“我估摸着,咱们应该是走错路了。咱们应该去萍江村。而这里是萍江的祖坟。”
“莫老弟,要不然这样。”
“这祖坟里边有的是棺材,你随便找一个躺一躺,我跟小何去村子里转转,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谁踏马愿意在棺材里躺着啊。
但是我现在虚的要命,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。
我只能点了点头,说道:“算了,算了,随你的大小便吧。”
司马蓝也没有收拾地上的尸体,把我背起来就往萍江祖坟走。
我问:“要是有人发现这里杀人了,报官了怎么办?”
司马蓝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没事,组织和官府是有些协议的。”
“我们的人杀了人,或者我们的人被杀了,可以我们自己处理。”
我又说:“自己处理……你杀了自己人,肯定也得在组织里边过过关吧?”
司马蓝嗯了一声:“反正胡一张已经被我杀了,一只羊也是赶,两只羊也是轰,怕什么?”
司马蓝说的很轻松,我看了看旁边的何小安,她的脸色就一般了。
显然,她有点担心司马蓝。
我问司马蓝:“你杀了人之后,组织里面会弄一个什么审判吗?”
司马蓝嗯了一声:“总
得走走过场,要不然显得不正规。”
“不过,那帮人脱裤子放屁,会提前准备很多证据,他们的目标,就是让你在那上面哑口无言。”
“准备证据这个时间可就长了,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