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愣神,嘀咕了一声:“547局是什么东西?”
这时候,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老大,你怎么把咱们的名字告诉他了。”
那个领头的人说:“没事,反正他死定了,知道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这是破釜沉舟,背水一战。今天杀不了他,咱们回去都受处分好了。”
其他的人都嘿嘿笑起来了。
我心想:屮!这是把我当猎物了?他们是来打猎的?
我对身边那小子说:“我今天死,肯定也得拉上你,我得拉个垫背的。”
那小子打了个哆嗦,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。
这小子吓尿了。
我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那领头的人说:“死到临头了,还笑个屁。”
他挥了挥手,有两个人快的要命,像是猿猴一样向我扑过来了。
看来,这家伙觉得要杀我,没必要全上,随便派两个人来就足够了。
我心想,这些人是真没打过架啊。
我一抬手,把改锥从我跟前这人肩膀上拔下来了,那小子疼的惨叫了一声。
我又噗的一声,扎进了他的后膝窝里。
左边一下,右边一下,他立刻就跪在地上,站起来了。
与此同时,杀我的两
个人也到了。
他们手里都提着刀。
刀和刀还不一样,有一把是匕首,有一把是剔骨刀。
这些人一上来,就奔着杀人的心。
我能对付一个,但是未必能对付两个。
可是……谁说我要公平对决了?
我一弯腰,从地上抓了一把土,随手一扬,迷住了这两个人的眼睛。
他们大骂了一声,捂着眼睛就往后退。
我想上去补刀,但是他们在身前使劲乱挥匕首。
我就没上去,从墙边见了几块砖头,朝我们丢过去。
砸了也就四五块,这俩人脑袋上一人挨了一块,晕头转向的倒在墙上。
我握着一块整砖过去,一转头拍在第一个人头上。
整砖裂了,变成半截砖。
我又把半截砖拍在第二个人头上。
砖头碎了。
这两个人都晕了。
我抬眼看着领头的人:“现在我有三个人质了。”
“让我打个电话,不然我杀了他们。”
我担心领头的人觉得我不敢杀人,又加了一句:“我这是正当防卫,杀了他们也没事。”
领头的人目光阴冷的盯着我。
我见他没说话,就把手机掏出来了。
我拨通了司马蓝的电话。
我本想让司马蓝尽
快赶到,把我接走。
谁知道一阵电话铃声,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传来。
我们所有人向那边看过去。
然后,司马蓝一脸尬笑的从树上跳下来了。
跟着他跳下来的,还有何小安。
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:“你们俩怎么在这?”
司马蓝说:“哎呀莫老弟,我们听说你有危险,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啊。”
我说:“别扯淡啊。”
何小安笑嘻嘻的说:“巧了,巧了,我们也在这里抓邪祟。”
我指着周围那几个人说:“你们是来抓他们的?他们就是邪祟?”
司马蓝哦了一声说:“他们啊,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。”
领头人暴怒:“司马蓝,你踏马出言不逊。”
司马蓝冷冷的说:“547局的名字,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。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?”
领头人立刻就哑火了。
他的气势萎了下去,但是依然倒驴不倒架,嘴硬说:“这个,我自己去领罚,你算什么东西?用不着你在这审判我。”
司马蓝呵呵笑了一声:“我这东西确实不咋地,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普通人,一对多,干掉了你们一大半。”
司马蓝跟那人
斗嘴,而且稳占上风。
何小安低声跟我说:“他们也是组织上的人,那是另一个小组,代号叫渔夫。”
我哦了一声:“怪不得他们都戴着斗笠,穿着蓑衣。”
何小安压低了声音:“这个小组发家,是因为在黄河边,得到了几件很厉害的邪物。”
“就是他们身上的蓑衣,和脑袋上的斗笠。”
“据说这衣服都是黄河老船工的。”
“老船工在黄河上捞了一辈子尸体。临了临了,自己掉进黄河里了,那些达官贵人却没人管他们。”
“后来老船工们的尸首再也找不到了,只有这几件蓑衣斗笠冲到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