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在我身上了,随时有可能来找我。
趁着这个时间,可以用改锥多练习练习,杀杀猪,宰宰鸡的,反正多少也管点用。
我心想:照这么说,我还得去找个屠宰场的工作?
何小安笑着冲我摆了摆手,说:“我得回去,把草人淬炼一下。我走了。如果有情况,记得打我电话。”
她上了一辆出租车,迅速的离开了。
而我低着头,默默地回到了火葬场。
以前我一进火葬场就紧张,毕竟这里到处都放着死人。
可是没想到去了一圈鬼市,再回火葬场的时候,反而有一种亲切感。
或许是在鬼市太兴奋了,我这时候也不觉得困。
手里面拿着改锥,先弄了滴血往上面试了试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改锥有点变化。
算了,不管了,先睡觉。
迷迷糊糊的,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见我还没有辍学,我正在和大家一块上学。
上课铃响了,所有人都在疯狂的往教室跑。
可是我却找不到自己的教室了。
我找到的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。
结果忽然有
人狠狠的踹了我一脚:“不去上课,瞎踏马跑什么?”
我摔了个狗啃屎,扭头一看,发现是教导主任。
我刚要编个瞎话,忽然又发现,这不是教导主任,这是我那师兄。
我一机灵,猛地醒过来了。
然后我发现师兄正在踹我,不远处电话在一个劲的响。
“接电话,你踏马接电话啊。”师兄一边踹我一边叫。
我不爽的说:“你踏马不会接啊?”
师兄养了几天之后,感觉傻的没那么厉害了,我很确定,接电话他还是会的。
谁知道师兄说:“我踏马忙着呢,没有手。”
没有手?你的手呢?
我沿着他的胳膊往下看,结果……
屮!
滚滚滚,别在踏马老子跟前干这个。
我把师兄推到了他自己房间。
踏马的,自从师兄傻了之后,更变态了。
然后,我接了电话。
那边传来了一个极为好听的声音:“是莫邪吗?”
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我的心就不由得跳起来了。
我问:“你是谁啊?”
那边的人笑了笑,欢快的说:“还真的是你啊,我问了好多人才问道你的电话。”
“我是温心怡啊。”
我一听这个名字,不由得上下都一热。
温心怡?
那可是我们班的女神啊。
想当年,多少青春少年,半夜想起她来,体重都会减轻好几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