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天成把话说完，林凡就拿起桌上的笔签上了大名。

又盖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公章。

医药项目总顾问的身份，签个小小合同，还是绰绰有余。

“一式两份，你收好吧。”

林凡收下了自己的一份，又将另一份合同，推给了慕天成。

“多谢林总，多谢林总！”

慕天成看着合同，欣喜之情难以言表。

真没想到，合作这么快就顺利拿下了！

“嗯，合作愉快。”

林凡随口说了一句，便倚靠在沙发上，思索起下一步的计划。

过了几分钟，林凡瞥见慕天成和张方还坐在那里。

林凡摆了摆手，淡淡道：“合同签好了，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
慕天成尴尬的开口：“我有一事不明白，想问一下您······”

林凡看了慕天成一眼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我女儿病的事。”

慕天成有些难以

启齿。

早上的林凡，和现在的林凡完全给他两个感觉。

治病时候，林凡只治疗一半，便甩手离开。

而现在，签合同却又那么干脆。

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。

“你女儿病我说得很清楚了，按时吃解毒药，不出几日就可以康复。”

林凡淡淡回应道。

“可。”慕天成尴尬的笑笑：“您为什么不直接根治，还要留一手呢？”

林凡冷哼一声：“那这你要问薛东方，为什么给你女儿下了那么狠的毒了。”

“什么？下毒！”

慕天成和张方都吓了一跳。

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凡：“薛东方给我女儿/慕小姐下毒了？”

林凡只是点了点头，当做回应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
“真不好意思，林先生，给您带来那么多困扰。”

慕天成连忙起身，鞠躬道歉：“我向您道歉，是我小人之心，度君子之腹了！”

林凡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，全然没当做一回事。

“父亲为女儿考虑，人之常情，因为患者不理解医生，医闹也时有发生。”

“以后在医院里，对医生多一点尊重吧，没人想要害你女儿，他们治疗失败，伤心程度不亚于你。”

当然，圣医联盟的那群畜生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