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身边几人都是眯起了双眼。
夏轻怜说出这番话,是什么意思?
若是夏玉文摇头,夏家便置身事外?坐看京城秦家跟夏玉文背后的顶级势力厮杀?
“夏少,多虑了。”
果然,夏玉文笑着摇了摇头,一脸的唏嘘,“往事如烟,当年是我夏玉文不懂事,一心想要争夺权势,害得二哥身死,夏家许多人都是被我夏玉文所牵连,死的死,散的散……是我夏玉文对不住他们。”
“虽然夏某也想与旧友把酒言欢,可毕竟不再是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候了,为了不引起某些人不必要的误会,夏某自然懂得避嫌。”
夏轻怜点了点头,淡淡瞥了夏玉文一眼,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,轻轻开口道了一句,“如此最好。”
仅此而已,竟是没了下文。
秦傲脸色微微一变,冷冷起身朝着夏轻怜望去,“夏少,这便是夏家的态度?有些东西,说开了不好听,夏宗主昔日可是你夏家的人,如今夏家却想要置身事外?”
夏家当年的事,他有所耳闻。
不外乎几人相争,闹出惨剧,当年被许多人看好的夏玉文因手足相残被逐出夏家,远走青州,反而是看似低调
的夏玉龙一脉坐收渔翁之利,成了京城夏家家主。
说起来,夏轻怜能够成为夏家少主,还要感谢当年的夏玉文才是。
可此时夏轻怜问出这番话,明显就是在扯淡!
夏玉文再怎么被逐出,也始终是夏家的人!也是流淌着夏家的血脉!
轻飘飘的一句话,便想要置身事外?
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夏家一手导演的阴谋?
非要逼着自己把事情闹大?
想要避嫌,可以,轻飘飘的两句话算什么避嫌?亲手将夏玉文斩杀才算避嫌!
“谈不上什么置身事外,四大家族为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夏轻怜脸色平静,淡淡开口道,“只是夏宗主身份毕竟特殊,当年夏家手足相残,酿成惨剧,这种事夏家不想再发生了。”
秦傲点了点头,懂了。
不是抽身世外,是顾忌夏玉文的身份,不想手足相残。
真与夏玉文背后的顶级势力厮杀起来,夏家自然不会冷眼旁观。
懂归懂,秦傲眼中却是有着几分惋惜之色。
他还想看夏玉文振臂一呼,带领夏家昔日的那些老人闹个天翻地覆呢!
可惜,夏家也不傻,直接找了个借口置身事外。
至
于是真的不想手足相残,还是想要观望,那就不是外人所能知晓的了。
“原来如此,既然夏少开口,那我自然要给夏少一个面子,夏少安心作壁上观便是。”
秦傲笑了笑,一脸的不以为意。
都是一方顶级势力的少主,谁也不可能强行逼迫谁怎么样。
既然夏轻怜不肯下水,那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当观众。
“叶少,到你了,夏宗主毕竟是我们的前辈,叶少难道不想跟夏宗主聊两句?”
含笑目光,朝着叶天望去,脸上也是多了几分轻松之色。
哪怕是他秦傲,面对萧无双,夏轻怜两人,也是感到不小的压力,可面对叶天,却是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。
“哼!跟他一个流放之人有什么好聊的?”
叶天冷冷瞥了夏玉文一眼,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,一幅鼻孔朝天的模样,“不过,本少倒是对那个叶寒有些兴趣,据说夏玉文身边不仅有当年秦家的血脉秦宝坤秦雪,还有着一个叫叶寒的弟子,不知道这个叶寒可曾一起跟来了?”
叶寒?
秦傲几人都是眉头微皱。
他们大多数目光都是聚集在了夏玉文的身上,哪怕山海境的庞永清,都没有资格被他
们多看上一眼,更何况秦宝坤秦雪?
如今,竟是又出了一个叶寒!
叶天刻意提起,想来,这叶寒跟京城叶家多半也有着关系!
除了最是低调,血脉最少的萧家,一行几人,竟是占了四大家族中的三家血脉!
其中,莫非还有什么深意不成?
夏玉文也是脸色微变。
怎么突然扯到叶寒了?
叶天这废物,一幅鼻孔朝天的模样,还看不起自己,不肯跟自己说话,非要往叶寒身上扯,这是生怕自己死得太慢?
“叶少,你看不起夏某,夏某也觉得你是个废物,可叶寒与之无关,叶少突然提及叶寒,这是打算牵怒?”
夏玉文冷冷一笑,“夏某敢出现在这里,那就不怕死!叶寒随夏某前来,死了,那也是他命不好!那也是他活该!可动了夏某,动了叶寒,叶少也活不了太久。”
“若是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