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电话那头,安然带着哭腔说道。
“安然别急,到底什么事?”叶放问道。
“我爸……我爸快不行了,在河岸医院,你快来吧。”
安然说了一个地方,就挂断了电话。
河岸医院?
那不是青州郊区一家私人医院吗?
听说风评非常差,安然怎么会在那里看病?
叶放也不多想,立即开车奔了过去。
到了医院,安然正在楼梯焦急的走来走去。
在安然身边,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。
女子和安然长的非常像,此刻正眉头紧锁,焦急的看着病房。
“叶董事长,您可来了!”
看到叶放后,安然小跑着过来。
“小然,这位是?”中年女人慢慢站起来,疑惑的问道。
“妈,这就是我说的那位贵人。也是我现在的领导,叶董事长。”安然自豪的给母亲介绍。
“原来是叶董事长!”
中年女子顿时紧张起来,双手摸索,条件反射般的找什么东西。
“妈,您干什么呢,叶
董事长人很好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咱家没人没背景,我能想到的,也只有叶董事长了。”
安然说完便将母亲扶着坐在椅子上。
中年女子叫周贵芳,是安然的母亲,病房里躺着的是安然父亲,叫安书强。
“这么大的领导都来了,我什么都没有,怎么感谢人家啊。”周贵芳越发紧张起来。
“伯母,您不必这样,安然是我公司的员工,很优秀,有困难让我帮忙,很正常。”
叶放安抚完周贵芳,转头问安然:“说吧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我爸爸,我把他……”
安然顿时双眼通红,声音都变得哽咽。
叶放从安然口中得知,她一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,每天起早贪黑劳作,落下了一身的病。
前段时间安书强身上的病发作了,就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,那医生给安书强开了几副中药,说什么喝完就好。
结果安书强喝完后非但没有好,反而病的更厉害。
今天一大早就咳嗽吐血,连下床走路都成了问题。
情况紧急又没有车,安然就只能就近治疗,带着父亲来到了河岸医院。
河岸医院什么水平,安然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但是没办法,以她现在的能力,资金,去不了大的医院。
然而让安然气愤的是,河岸医院接诊了安书强后,说什么他已经病入膏肓,身体脏器衰竭,要立即动手术。
周贵芳是地地道道的农民,根本就不懂,便听信了医生的话,让他们安排手术。
结果手术一做完,医生就给他们下达了病危通知,要周贵芳做好心理准备。
这个结果周贵芳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。
他知道丈夫的病,那是常年劳累而成,即便做了手术,也不会发展成病危而危及生命。
安然也看不懂他们的操作,吵着要诊断报
告,结果医院就让保安将他们轰了出去。
现在,医院要他们立即出院。
安然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想到叫叶放过来。
叶放也是个医生,知道这里面的条条道道,听完后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简直岂有此理!哪有这样给人治病的!”叶放怒声说道。
声音惊动了病房,一个医生推门出来:“喂,你们怎么还不走?在这嚷嚷什么呢。快走。”
“孙医生,我求求你了,帮帮我们家安书吧,我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周贵芳祈求说道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们尽力了。”
医生叫孙宁,说完后深深看了眼周贵芳母女,眼里尽是贪婪。
“什么尽力了!我爸明明是身体劳损,硬是被你们弄成这样,你们今天必须要给我个说法。”安然愤怒说道。
“小然,你冷静,听人家医生说。”周贵芳还在为医生说话,极力劝阻安然。
孙宁医生脸色突变,冷声说道:“让看病是你们,做手术也是你们自愿的,现在出事情了,赖我们?天下哪有这理。”
“就是你们,否则为什么不给我看诊断报告?”安然说完眼圈一红,眼泪刷的流了出来。
“哼,他命不好,怪医院?”孙宁冷冷说道。
“你这人怎么说话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病看不好是命不好?这是你们当医生说的?要是这样,那还要你们医生干什么!”叶放厉声说道。
这种垃圾医生,知道自己看不好当初就别收,现在治不好了,却大言不惭的说病人命不好,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败类,人渣中的人渣。
孙宁瞥了眼叶放,冷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