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赝的那几幅古画古字带过去。
至于计划绑走昭和洋场掌柜的这事儿,我也就隐瞒了下来,因为我也不想让我师父替我担心。
“这几幅字画没问题了,别说一般的掌眼了,就是张本初也得费些
心神才能看出端倪来!”
师父把那几幅彻底做赝完成的字画交给了我,说那话的时候他脸上多少带这些自豪的神色。
的确,能把赝品做赝到让张本初都难辨真假的地步,绝对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儿。
“那批瓷器也快彻底成了,至于斗口大会的事儿,你自己看着办!”
“我这儿倒是有几件压箱底的物件儿,不过你想确保万无一失,还是按照你说的,最好找张本初商量一下,那老家伙的私藏要是在惠城称第二,恐怕没人敢自称第一了!”
我师父对自己的藏品那是素来很有自信,可提及张本初,我师父也还是自认私藏比不过张本初。
不过也的确如此,张本初不仅是一手托起惠城古玩市场的传奇人物,更是家学渊源,单单只是那栋自明朝一直传承到现在的庄园,就算得上惠城蝎子尾巴上独一份的存在了,更别提张本初在庄园里的那些家私了。
“我知道了师父,那我就先去了!”
“滚吧滚吧,在这儿也是碍眼!”
我师父摆了摆手,虽然嘴上不耐烦的嚷嚷着,可我何尝看不出来,他也希望我能有时间多来陪陪他呢,人到了老年总归是跟孩子一样,需要陪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