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些话了。
我们也不是没有共通的语言,起码说起小时候的火辣子枪、上树掏鸟窝、下水摸河鱼,大家
都有共同的回忆。
“二狗,老李,不是我跟你们吹,当年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两三分钟都不需要换气的,出来手上必然带着一条鱼。”
“我在村里,那是掏鸟蛋的霸主,摸鱼界的冠军,连村口的大鹅遇到我都得绕着走。”
王飞喝的有些高,拍着桌子炫耀他当年的光辉往事。
“那算什么,掏鸟摸鱼我也拿手,而且我还干翻过一只黑瞎子。”我也喝的有些高,头脑昏昏呼呼的,跟他说了一番我在村里的往事。
“吹!”
“吹牛鼻!”
两人拍着桌子对我竖起中指。
我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,当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脑都嗡嗡的,太阳穴一跳一跳,疼的厉害。
脑海里关于昨天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,好像为了展示我没吹牛还在房间里表现了遇到黑匣子该怎么对抗,还表演了走位,离开饭店还在路边给他们表演了怎么爬树。
好像我爬树的时候,下面还一群人在围观,指指点点。
啪——我给了自己一耳光,越想越是羞耻。
“以后不能喝酒了,这搞的……还怎么见人。”
我脸红的喃喃自语,此时李铁已经离开,房间里就剩下我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