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拯世在富丽堂皇的卧室中,发现这幅画后,顿时肯定徐迟这位剑童在说谎。
然而,画中的三个名字,盖天乃剑宗门门主,而红琳为门主夫人,盖紫杰是门主儿子?
林拯世此时却把这个名字与紫杰永恒大帝联系起来了。
难道盖紫杰莫非就是紫杰即永恒大帝?
随即林拯世摇头,这不可能吧!
如果紫杰即盖紫杰,那么永恒大帝的紫杰与盖天对决,岂不是子打父亲,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竟然发生在剑宗门。
林拯世想到被关入封印路阵眼时,从麒麟模糊的记忆里得知当年紫杰与门主盖天一战,虽说当时不知道胜负,但而今林拯世身处此地,早已明白了真相。
现在得想办法弄清永恒大帝这个大魔头紫杰是不是盖紫杰。
如果紫杰就是此画中的盖紫杰,这无疑是对剑宗门门主的莫大打击。
身为天下第一宗门的门主,教出一个如此丧性病狂的儿子,真的是使人不敢相信!
林拯世带着重重疑问出了“水帘洞”,来到洞外岸上。
静坐岸旁,默默地思索着来剑宗门发生的一切。
他发现这天下第一宗门,这里面错宗复杂。
林拯世原来以为门主真的是闭关,想不到却是被紫杰困于此地。
门主数千万年被困,自然对整个宗门有着极大影响,自然产生派系斗争。
好在在右护法韩立实力与声望双绝,才镇压剑宗门不至于内乱。
但林拯世始终不明白徐迟身为剑童,为何要隐姓埋名,屈居于一杂役副管事?
而通过观察,这剑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林拯世想到这里,心中有了计划。
林拯世修炼了一会儿之后,便回到门主殿四合院。
但林拯世不知道进入那间房歇息,只得进入剑童的修炼室。
林拯世进入房中,剑童没有回来,林拯世便在房中打坐,修炼起戒戒道僧所传的心法。
午夜,剑童回归!他见林拯世在打坐,没有出声,只是看了一眼林拯世,便准备离开。
“前辈回来了!”林拯世出声打招呼!
“嗯!你今晚暂住这里,明日晚去隔壁房间,那也是一间练功房,老夫要去东部杂役坊,明天将另按排人去杂役房履职东部杂役坊管事,你就在此好好修炼,切莫辜负门主对你的厚望!”剑童说道。
“好的!多谢前辈!”林拯世已站了起来。
剑童却已走到门外,显然,他是特意来与林拯世打招呼的,也许盖天要他代师传艺,他怕追究而尽量尽责。
而今的剑童,却已是剑宗门第一峰峰主了,自然事务繁忙,这一切,林拯世极为理解。
林拯世候剑童走后,也关门后不再修炼,早早休息。
但他虽然躺在地板上,但他亦是全神戒备,他总觉得在这剑宗门不够安全,好像自己的生命处处受到威胁。
他此时试着联系贮物灵器中的麒麟,但麒麟始终没有回应,但“万里雪”回应了他:“主人!麒麟现在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刻,此时打扰不得,它特意吩咐我,如果主人唤它,要我向主人解释!”
“好的!“林拯世答道。
林拯世心中希望麒麟伤势能恢复如初,同时也希望它唤醒记忆,那么,对了解关于剑宗门之事,他便知道得更多了。
竖日,林拯世早早起床,离开四合院,便奔向后山“水帘洞”,他今日想再探一次,同时也去洞里修炼,那里,灵气浓幽,比外面强了数倍。
林拯世来到洞内,再次来到那间豪华的卧室时,发现门主盖天全家福的那幅画已不见了。
林拯世心中一惊,难道是门主盖天自己取走?
但门主盖天自己也没必要这么做?这到底是谁拿走这幅画?
如果不是门主盖天拿走,那么这里面出入自由者只有左右护法及执法门高欢,另加一个剑童。
林拯世本打算来此修炼,见这幅画无故不翼而飞时,他心中强烈不安。
于是,他向洞内深入,走了不足百丈,却发现此洞开始下坡,且越来越潮湿。
林拯世已预料,再往前走,便会出现地下河或潭之类的地下水域。而外面本就是暴布,这“水帘洞”往下深入,自然是水,这不足为奇。
当林拯世来到水域边源时,林拯世看到岸边有两个浅浅的脚印,这脚印较小,不是男人的,有点像小脚女人的。
林拯世见状更加好奇,他望向水面,见水面宽阔,足有数十丈,一眼望不到尽老。
林拯世知道,这人是通过水域离去,或者故意留下脚印,然而出了“水帘洞”,根本没过水域。
至于是男是女,林拯世倒不至于被这一假像所操控。
两个脚印而已,用双鞋子便可成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