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刚开始面具男还信誓旦旦,可是随着时间流逝,他坐不住了。
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,怎么还没有电话打过来?
这就只能说明一点,他精心安排的赝品失手了。
那也就意味着他的真实身份会暴露,甚至包括他的大本营,一旦叶南洲带人找过来,那就全完了。
“温旎,你们两个的感情应该很深吧,要不然他怎么能精确认出那个女人不是你。”面具男把目光落到温旎身上。
虽然那个计划失败了,但是没有关系。
他手里不是还有温旎吗?
这绝对是他的免死金牌,不管是叶南洲还是白墨,他们两个谁都不舍得让温旎死。
有这么一个人质在手,也不会有人过来为难他。
他走到温旎身边,直接扯下脸上的面具,露出里面平平无奇的一张脸,“赌注已经结束了,我输了,按照我们的赌约,我是可以让你看到我的脸,但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,凡是看到我脸的人,他们都死了!”
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一根注射器,想像之前那样给温旎注射迷药。
到时候在药物的作用下,温旎绝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,只能任由他搓揉拿捏。
可是下一秒,温旎突然挣脱绳索。
她飞快夺过注射器,反手扎进了他的肩膀里,然后猛的往前一推,大量的药水在顷刻间注入面具男体内。
面具男整个人都傻了,“怎么可能?”
他绑的那么紧,温旎只是一个女人,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会这么大?
“风水轮流转,现在轮到你变成我的人质了。”温旎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就让他带着这个疑问下地狱去吧。
她控制住男人,然后又从他的腰间掏出手枪,直接对准他的太阳穴,“暗夜组织应该是你的吧?你是他们的老大,可是在子弹面前众生平等,如果不想让我扣动扳机,你最好老实一点。”
面具男的脸都绿了。
他一辈子威胁过那么多人,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,可是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威胁。
偏偏在药物作用下,他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温旎推着他出去。
而外面已经占满了雇佣兵,还有夷族的军队。
叶南洲就算再怎么有权有势,那也是在京城,他不可能调动的了夷族的军队。
除非白墨也亲自下场。
可他明明已经乘坐飞机去了京城,而且法老生病,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,他怎么能顾得过来?
“蠢货,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。”温旎一脚把他踹在地上。
她不想亲自开枪打死他,这样会脏了她自己的手,但是这个男人做了那么多坏事,罪孽滔天,该有的惩罚他一个也躲不过。
很快整个暗夜组织就被一锅端了,包括面具男口中提到的那个赝品。
温旎走到她面前仔细看了看,“和我长得确实很像。”
“不,我一眼就认出来她并不是你。”叶南洲主动握住她的手。
在心爱的人面前,一点细微的差别都是那么明显。
两个人相识一笑。
现在暗夜组织已经解决掉了,他们准备坐飞机回去,去往机场的路上叶南洲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:“叶总,今天我要去参加陆薄年的订婚宴,向你请个假。”
叶南洲当然是直接准假。
他们都不知道的是,陆薄年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。
这个人是他年少欢喜,亦是他终身所恨。
……
“陆薄年,别在这……我求你……”
梁今被抵在窄小的化妆台上,喉间不自觉发出苦苦的哀求。
她被男人禁锢在怀里。
男人的步步紧逼之下,她根本无路可逃。
她的话并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,男人眼神中迸发出更凶的狠意,“现在知道求我了?我之前求你的时候呢?”
梁今涩然,喉间犹如异物卡喉,心如刀绞,“陆薄年,之前是我对不起你,可我妹妹是无辜的,她还在外边……”
今天是她妹妹的订婚宴。
她的亲妹妹现在正穿着婚纱在外边迎着宾客。
而她,却被自己的亲妹夫用这样的方式羞辱!
浓烈的恐惧和罪恶感犹如海浪一样铺天盖地包裹住她。
她浑身颤抖。
陆薄年却十分兴奋,“梁今,你也会害怕?我还以为,你什么都不怕呢!”
她怎么可能会不怕呢?
那可是她的亲妹妹!
梁今想着反抗,可却被陆薄年死死地给按压,甚至他还强势地将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,还将她给压在镜子前。
画面清晰的在眼前跳跃,梁今脸色发白,“陆薄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