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送我,还有今天的事,也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
到了温旎家门口,唐夭打开车门下车。
她没有任何犹豫,干净利落到让顾南桥不知所措。多少女孩子上赶着跟他扯上关系,唐夭却不一样,反而急于撇清。
顾南桥心里有些失落。
“不请我进去坐坐吗?”
顾南桥叫住唐夭,在对方看过来时立刻扬起最阳光的微笑,“突然有点口渴,能借你家的茶解渴吗?”
唐夭微微拧起眉头,“不好意思,我也是借住别人家,不是很方便,顾少还是请回吧。”
说完,唐夭没有再继续和他交谈,快步离开。
看着远去的背影,顾南桥心里很不是滋味,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白痴。
唐夭不是普通的女孩子,那种搭讪方式不应该用在她身上,他真是白痴透顶。
二楼的窗户窗帘拉开,顾南桥注意到唐夭的身影,婀娜地身姿让他热血沸腾。心中莫名升起了战斗的想法,一次挫败而已,他要越战越勇。
这么想着,心情愉悦不少,哼着歌离开。
房间内的温旎一直注意顾南桥的车,看到离开后询问唐夭,“真对这个顾南桥没有好感?”
“嗯,我是要离开这里的人,不想和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有联系。而且,爱情与我而言有点遥远了,不能期待。”
唐夭眼神黯淡,忧伤从心底涌出。
温旎走过去拥抱她,轻声安慰,“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,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,属于你的一定会回到你身边。”
这话触动很深,唐夭眼眶湿润赶紧推开她责备道,“我好不容易不去想那些难过的事,你倒好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今晚罚你陪我睡。”
“那不行,叶南洲不会答应的。而且如果你想顺利拿到钱还给顾南桥的话,必须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温旎重新坐下,拿起桌上的本子随意翻开,看到上面的单据突然想起什么。
她打开手机调出监控,发现每次来取画的人确实是同一个人,而且每次都是开了同一辆车过来。
如此应该没有问题才对,不过温旎没有放弃,从取画的第一天查看监控。
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。
第一天取画的人跟温旎打招呼,对下人也很有礼貌。
第二天取画的人很冷漠,似乎并不认识她和那几个佣人。
所以,第二天就被换人了。
那为什么第一幅画没有被挂到画展呢?
正想着,车牌号码引起了温旎的注意,熟悉的号码让她瞬间想起那天跟踪她们的那个女人,后来就是乘坐这个号码的车离开。
唐夭看她发呆,凑过去问,“怎么了?”
“搞鬼的人是江晚玉,是她破坏画展。”
温旎手指车牌号码,讲出自己的想法。
唐夭不理解江晚玉这样做有什么好处,毁了画展不是间接损害唐寄年的名誉吗?
身为妻子难道做事不用顾虑丈夫的声誉?
“你不相信?”
温旎惊讶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唐夭摇头,“不是,我是想不明白她图什么。”
“还用说,就是想毁了你。以前有唐寄年在,她动不了手,现在还不是随便她怎么。”
温旎想了想补充说,“你放心,这笔账我会帮你算。敢欺负你,就是欺负我,我就不信在京城她江晚玉还能翻了天。”
唐夭欣慰地抱住她,一连说了好几句谢谢。
再多的谢谢都表达不了她对温旎的感激之情,不过现在她能够给温旎的也就只有谢谢。
既然知道画展的事和江晚玉有关,温旎便不打算继续隐忍。
从唐夭房间出来,她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叶南洲,就是查到证据交给投资方,让投资方找江晚玉的麻烦。
叶南洲摇头,“寻找证据花费的时间太长,投资方损失这么大肯定不会给唐夭喘气的时间,我们要让敌人主动认罪。”
“你有计划?”
温旎笑出声,知道叶南洲心里肯定有对策。
果然,叶南洲点点头,神神秘秘地冲她勾勾手指。
温旎凑过去,本想听到计划,不想被叶南洲亲了一口。
脸蛋传来不一样的温度,她愣了下反应过来时娇羞地刮了叶南洲一眼。
“怎么,老公就不能捞点油水?”
“可以,不过这点油水哪里够,还是让我帮老公吧。”
温旎低声笑,调皮地坐到他的大腿上,两只手勾住叶南洲的脖子,轻轻地对他的耳朵吹气。
叶南洲喉咙吼了一声,阻止温旎的动作。
“不要玩火,后果你承受不起。”
“叶总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。”
叶南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