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忧给了她一种感觉,他知道什么,在做某种决定。
然而,夜无忧只是轻轻一笑,“我能知道什么?我知道的,现在已经不是秘密。”
他唯一知道的,那就是一眼认出了阿音。
和路曼声合作,那也不过是为了拆散阿音和叶南洲。
他不过是想趁机去到阿音身边。
没曾想,他一个疏忽,阿音就被刀男给抓走,以至于红绸没有认出阿音来,给阿音注射毒药。
“哦。早点休息吧。”
红绸留下这么一句话,她转身回到她的那间客房。
明天,她不仅要陪在温旎的身边,她也有私事要处理。
……
夷族。
白墨和法老现在在议事厅。
法老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,他背手而立。
大概过了十几秒,他在北部用红笔画出一个圈。
同时,南部那边画出两条长箭头。
他凛声道:“路溯这个叛徒想要给夷族重新洗牌,想通过这次把华国给拉进来。呵!他可真是异想天开。”
“安排人,圈住的这块地我们必须要防守,不能让同盟军给拿下来。还有两箭头这里,安排两波兵力,以行军的方式去诱敌。”
白墨理解了法老的意思。
不过,白墨现在更趋向于另外的想法。
他走到地图前,在s国的国土上用手指一点,“路溯想要战,那就把s国给拉进来。华国这里……也不是不能动。”
现在的华国已经不是百年前的华国,但是!
有些事,还是可以冲一把。
就算不能推翻华国,但是也可以让华国作出一些反应,从而提高夷族现有的地位。
现在的夷族,在国际的地位太差了。
法老没有说话,也算是默认了。
战事是做了安排,但对法老而言,现在的温旎永远是他心底的一道坎。
法老想到温旎就十分的痛心自责,“我对不起阿音,想要弥补她,可她不给我任何机会。你有没有办法,把她给带回来,让她稍微改一下对我们的态度。她之前和你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?”
白墨嘴角上扬,讽刺十足,“你也知道是之前?而且关系这点,难道不可以假装吗?”
温旎和他的关系其实并不太好。
温旎之前去到那个村子,那是巧合,知道他是巧合,可是来到他的身边却是故意。
现在温旎弄清楚她想知道的事,尤其是在她排斥这种关系之际,怎么可能还会和他有好关系呢?
法老沉默片刻,最终是长长的叹气,“既然她不接受我们,那就安排人在她身边好好的保护她。等到战事结束,再把她给接回来。到那个时候,她肯定会留下来。”
在法老看来,没有父母不想孩子,没有孩子不想留在父母的身边。
白墨嘴角的笑容越发讽刺,“你现在知道这些道理,那你之前呢?”
之前的法老一直沉浸在实验中,以至于路溯还想越俎代庖。
法老喉间发苦发紧,“那些事都过去了。白墨,你是我的儿子,你现在应该和我一起想办法让你妹妹如何接受我,如何回来,而不是在这里一个劲的挖苦我。还有!你现在已经是夷族的老大,有些事你必须要独当一面做出决定来。”
法老的眼眶隐有红丝。
自从知道温旎就是阿音后,法老再也没有戴过面具。
法老此刻的神情并不太好。
白墨可以在温旎的面前去劝说温旎,可以帮法老说好话。
但法老的有些所作所为,他也共情不起来。
白墨冷冷的掷话,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,那你自己重新安排。”
话落,白墨头也不回的离开议事厅。
……
s国,总统府。
之前总统让救治的那个男人已经醒来了,他的脸部受了伤。
上了药,脸上包扎着白色的纱布,男人看起来,就像是裹着白布的木乃伊。
总统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,不由的拧眉,“你在跟我较劲?”
要不是他一直安排人在他的身边,他哪里能有躺在这里动眼珠子的机会?
“没有。”
男人太久没有说话,嗓子沙哑低沉。
总统嘴角一勾,“没有你就不会是这个态度。好好养伤,你伤的太重了。要是你还想保住你这条命,活着去见你想见的人,你最好是听我的话。”
男人没有拿上接话,最终几秒的停顿后,他缓缓的“嗯”出声。
男人往着窗外,姣姣明月犹如一个圆盘。
今天是农历十四,明天就是中秋节了,正是人月团圆的日子。
可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