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那个要打温旎的人,也只能捂着脸,憋着委屈。
叶南洲冷眼盯着她们:“是没搞清楚状况吗?你们该和谁道歉!”
她们立马明白,赶紧走到温旎面前,低声下气:“对不起,温旎,我们不该乱揣测,我们知道错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
她们知道叶南洲的强大,在这里,再大的能耐,都不要和叶氏作对。
如果得罪了他,以后别想在公司好好待下去。
她们还有家庭,孩子,父母,不敢赌上自己的工作。
温旎自然不会与她们计较,只是她还没明白,呆呆的看着叶南洲,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叶南洲回眸盯着温旎,只有浓烈的不满。
他拉住她的手臂,还在生气,冷声道:“和我回家!”
温旎甩开他的手:“为什么要和你回去,我和你又没有关系。”
他们的对话让在场的人都听不懂。
大家都知道,温旎是叶南洲的秘书,怎么也扯不到回家的这种话题。
叶南洲闻到她身上的酒味,喝了不少酒,眉头皱得更深: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
借着酒精上头,温旎胆子更大,盯着他:“没看到吗?同学聚会,还没结束呢。”
叶南洲耐性被她磨完了,扯了扯领带,冷漠的说:“同学聚会?还没被欺负够吗?赶紧和我走!”
他拧着眉,抓着温旎就往外走。
这时候,陆深赶了过来,他抓住温旎的另一只手,委婉的说:“叶总,温旎已经下班了,你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?”
叶南洲看向陆深,冷嘲:“那你能做什么?任由她被别人说三道四?”
对此,陆深也感到愧疚,是他疏忽了,对温旎道: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没照顾好你,让你有不好的体验。”
他就不该离开她,和别人谈事情。
温旎看向他:“没关系,我挺好的啊,就被别人说几句而已,和你能有什么关系,这世界上那么多人,那么多嘴,堵不上所有人的嘴,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。你不要听别人乱说。”
她的话让叶南洲很不爽。
他刚才维护她,她却维护别人,还要说他一顿。
温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,把手里的西装交给陆深:“你的西装,拿好。”
陆深接过:“我送你回家……”
“不用了!”
叶南洲冷眼看着陆深:“我送她回去就可以。”
“叶总。”陆深提醒:“温旎已经下班了,她有自由的时间。”
叶南洲看了一眼温旎,心底浮上来一股烦躁,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冷漠的对陆深说:“我现在不是以老板的身份,陆总,我和温旎的关系比你想象中要亲密得多,送她,是我该做的。”
“我还是和叶总一起走。”温旎不想搞得很尴尬,看着陆深:“他和我顺路,你还是陪同学吧。”
陆深担忧的看向温旎:“你可以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
温旎叮嘱的与他说:“你也少喝一点,不行的话记得叫代驾,不要自己开车……”
叶南洲不想再听他们说话,直接把温旎扛在肩上,厉声道:“回家!”
天旋地转,温旎吓得一跳,感觉胃里难受,快要吐出来,她在他怀里乱蹬:“叶南洲,你在干什么,你这样,我很难受,你放我下来,快放我下来!”
两人就这样离开所有人的视线。
“他们真的是上下属关系吗?不会真的暧昧不清吧。”
他们在猜忌,就感觉他们的关系不一般。
如果只是老板与秘书,也用不着这么关切对方的行踪。
陆深眉头拧着:“不要乱猜,我更相信温旎。”
这样说,他们也就跳过,不再聊此事。
温旎被叶南洲扛了出来,又放在地上。
叶南洲皱眉望着她微醺的小脸,早就分不清楚谁是谁,他带着愠怒:“你胆子大了,谁允许你在外面喝酒的?”
温旎早就天旋地转,靠在他怀里分不清楚东南西北。
见她不做声,一直埋在他胸前,叶南洲眉头皱得更深,语气也更加冷漠:“不说话?平时你和我在酒桌上都只喝茶,在陆深那就能喝酒了,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?还是说陆深给了你喝酒的勇气……”
叶南洲还在为陆深这个人烦心。
数落的话到一半,突然感觉到胸口温热,衬衣被打湿了。
他把温旎的头抬起来,发现她在无声的哭泣,顿时所有的怒火又憋了回去,甚至有点不知所措,他语气柔和不少:“怎么了?”
他很少见温旎哭过。
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表现自己的脆弱。
坚强得所有的难事她都能扛下来。
见她哭了,他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