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因为生活用纸的利润更高。
“因此,造纸厂一直是我们家族公有产业,不接纳外界投资……”
这样啊,卢灿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投资不了也算不得什么遗憾,这个世界,在卢灿的眼中,可投资项目多了去了。
施能恩在说这番话时,一直盯着卢灿的神色,见他似乎并不太在意是否能投资,心下有些失望。
真不想要融资吗?
不是!施家现在需要的是度过难关,他希望的是引入资金,同时不丢失对造纸厂的管控权,不希望投资方参与管理。
另外,针对融资,施家还有一些难言之隐,只不过不太方便告诉卢灿——怕被兼并。
对方不接茬,施能恩只得自己挑破那层窗户纸,“不过,卢少东如果有意愿投资我们施家纸业,我们还是欢迎的,只是……我们施家不希望丢掉祖宗传下来的基业。”
呃?还有这种大转折?卢灿一愣。
他很清楚,自己并非什么商业奇才,刚才对方说话时,根本就没想过去揣摩对方用意。
他的兴趣在收藏,他的事业在珠宝,连金融方面也不过是考虑到家族产业需要有银行做背后支撑更安稳,才不得已学习和参与。
至于什么造纸厂的管理权,他更没兴趣!
这下算是歪打正着。
此时,他再不明白对方的意思,那就是傻瓜。
笑着摆摆手,卢灿说道,“造纸、销售,你们都是行家里手,我一个外行,就是投点钱,跟着施家赚点零花,要管理权和经营权干嘛?”
这是他的真心话。
大喜啊,施能塬和施能恩对视一眼,这下家族产业危机,算是解决了。
“卢少东能投资多少?”施襄蹃立即问道。
“你们差多少?”
这话反问得有意思,施家几人面面相觑,香江卢家真的这么有钱?
卢灿接下来的话又吓了他们一跳,“这笔投资,算我私人投资的,到账很快。”
下午,卢灿就给菲利普斯的钱伟去电话,让他安排人过来,洽谈这次投资合作。
……
“阿灿,我算是服了你了!来旅游,竟然还能谈项目投资?你不会真想出手吧?你要是出手,算是将施家从窟窿里面拖出来了!”
说话的是黄栌,他躺在太阳椅上,眯着眼睛。
卢灿眉头轻微皱了皱,黄栌的语气,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。记得施襄垣说过,他施家和印尼黄家,不算陌生啊?
这可不是晚辈和朋友的态度呢。
“是不是我不经意触碰到谁的利益了?”卢灿坐起身来。
黄栌玩味的看着卢灿,“我如果说施家目前的困境,是有人做局,你会不会退出去?”
“不会……和你家吧!”阿尔达汗在旁边突然插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黄栌挠挠头,继而又摇头,“那倒不是。”
看其神态,还是有关系啰?
这倒是解了卢灿心底疑惑——东南亚华人巨富不少,施家在吕宋两百多年,不可能没有朋友出资帮忙。现在看来,还真的有更强劲的资本,想要乘着施家危机时刻,一举兼并。
这也让施家不得不将自己这位冒然闯入视线新型资本,当成救命稻草。
难怪这家子如此热情!
“谁家?看来我要上门赔罪才是啊!”卢灿盯着他略带自嘲的问道。
“那倒不必!”黄栌想了想,还是说出一个名字。
金广造纸,印尼最大的造纸企业,其背后老板也姓黄,黄一聪,是黄栌的本家叔伯。
前文说过,黄家祖上黄高升、黄伯爱兄弟两人远渡爪哇岛,黄高升一脉,也就是黄渭源黄栌这一房,成为印尼的造船大王、制糖大王;而黄伯爱这一脉同样混得不差,现在的当家人黄一聪,继承祖上的金广造纸,将其发展为东南亚首屈一指的大企业,有着“造纸大王”
的美誉。
卢灿还真没想到,自己刚踏入菲律宾,便将黄家得罪。
难怪黄栌的神色如此奇怪。
不过,印尼黄家这件事做得有些不地道。
因为产业发展需要,多年的友谊小船,说翻就翻。这种事虽然不违背商业竞争原则,但有违做人处事的基本道德。
卢灿与阿尔达汗相视一笑,快速将黄家从这次挖宝的合作名单中删除。
卢灿对黄栌拱拱手,“对不住了,还真的不知道撞了你黄家的好事!”
与施家的合作要退吗?
卢灿没这想法!
……
钱伟两天后带着谈判组抵达,接手这次投资案。
两轮谈判,卢灿投资四百三十万美元,在施家造纸集团占股35&37;;帮助施家在大华银行获取两百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