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的话,就只能等过几天,一道运下去。”
“不用,这应该是金条。装在身上,箱子砸烂扔了。”
卢灿打开百宝箱,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二十块金砖!
金砖宽三公分左右,厚度一公分,长度在十二公分,卢灿抄起一块,点了点,约有三百克左右。
难怪这么沉,这小箱子内竟然撞了六公斤的金砖。
金砖正面刻着“杨庆和银楼;成色:9275;市两6175”。
这是沪上有名的杨庆和银楼的打金。
清乾隆三十八年(1775年),杨庆和银楼在沪上县城内小东门开设,中国最早的银楼之一。这金砖本身,也是古董。
这应该是叶家祖先留给后人的家族复兴财产,被自己带出来。当然,这只是猜测。
等到汉阳,找找阿尔达汗先生的后人,如果还在世,不妨接济他家一下。老先生留给自己太多的宝贝,他的后人,自己怎么着也要庇护一二。
冬天衣服厚实,一人装了十块,虽然沉甸甸的,但并不显。
丁一忠将樟木百宝箱跺碎,随手扔进茶窠中。
回到茶厂时,闵弘主任的办公室,多了一位方面大耳的中年人。见卢灿进来,闵弘连忙站起身来介绍,“杨厂长,这位就是香江的客人,刚才采购了二十斤一级君山银针。”
这杨厂长就是刚才从船上下来的那帮人中的一位。
“稀客啊!我们这岛上,鸟不生蛋的地方,难得有贵客光临!”这位杨厂长很会说话,操着浓郁的岳州方言,伸手和卢灿握了握。
“这可不是鸟不生蛋的地方,君山岛历史底蕴深得很呢,我在香江就听人说起过。这不,我这次来岳阳楼游玩,特意上岛找找湘妃祠,可惜的很呐……”卢灿说着,还遗憾的摇摇头。
“哦?这么说,州里准备重修湘妃祠的决策,是正确的啰?还是州里领导眼光高啊,你们香
江人都慕名而来!”杨国生今天去农场总部开会,就是商讨岛上古建筑重建一事。
他作为茶厂老大,茶厂效益好的很,他自然不太愿意铲除部分茶园,让给那些建筑。可又有什么办法?
君山农场的大领导,行政级别是正处级,他只是正科级,只得服从命令。
“哦?岳州地区领导,已经下定决心,重修湘妃祠?”卢灿忽然想起自己上岛前的许愿。现在,那些宝贝都很完好,自己,是不是该还愿了?
“对嘞!准备重修娘娘墓(二妃墓)和娘娘祠呢。这不,让我们回来商量着铲除那一带的茶窠。”杨国生挠挠头。
“什么时候开工?可愿意接受信捐?”卢灿问道。
杨国生的文化水平应该不高,没明白卢灿的意思,挠挠头,“信捐?啥玩意?”
旁边的闵弘赶紧轻声给他解释,“信捐就是信徒的善捐,捐赠的。”
“啊?还有这好事?”那杨国生一愣,脱口而出。
怎么看卢灿都很年轻,他能捐款修祠?
“能接受吗?如果能接受,我献捐拾万信款。杨厂长帮我问问?”
“多少啊?拾……拾万?你没说错吧!”这次,不仅杨国生发懵,旁边的闵弘和罗友国两人,也张大嘴。没想到啊,这位撞上来的游客,这么有钱?
卢灿笑着点点头。
“你没骗人?”这家伙依旧问出一句很没礼貌的话,见对方再度点头,他立即拉着卢灿的手臂,“中!我这就打电话给白场长和吴书记!卢先生去我办公室坐坐。”
他口中的白场长和吴书记,是君山农场的两位大头头。
他的办公室在茶厂最西头,到办公室后,没急着打电话,先给卢灿和丁一忠两人重新泡了杯茶。
这位茶厂厂长虽然看起来有些混,但还是很精明的,仔细询问卢灿的姓名,家中有什么产业,能不能做主等等,再度核实卢灿承诺的准确性。
核实无误,确定有谱,他才拿起电话。
他的办公室是单间,单张办公桌,墙上还贴着两张革命画,比闵弘那边强太多,
卢灿的目光,落在办公桌上的那蓬蒜苗上。
准确的说,是养蒜苗的那件铜炉上!
这款铜炉,三才足,冲天直耳
,敞口,颈部内缩,颈矮而细,扁鼓腹,有拙朴的厚重感,外壁隐隐透着星点金光!
嘶!卢灿吸了口凉气!
上手铜炉百千,都不及这桌上养蒜苗的铜炉,更像正品宣德炉。
这方铜炉,有大雅之相!
王士襄老人在他的《论宣炉》一文中,明确提出,“宣德者,型制大雅。古朴,源于器形,仿《宣和博古图》;雅致,源于精工十二炼,外壁如婴儿肌,触之滑腻,观之星光闪亮。”
卢灿忍不住,蹲在这尊铜炉面前,四下观瞧,又伸手摸摸腹壁。藏经色的腹壁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