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傻子进去后便自己脱衣服,等她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把自己脱光。
许暖暖看着他激昂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,肥脸红扑扑地转过身去。
“你,你干嘛全部脱了?”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差点听不清。
叶驰拿起新衣服走到她面前:“娘子,这个要怎么穿?”
不知道为什么,许暖暖此刻莫名浮现一句话:这个男人在一本正经地耍流氓。
但看到他将新衣服塞到她手上,她只好帮他套上去,双眼不敢往下看,生怕自己长针眼了。
叶驰又把裤子塞到她手里:“娘子,这个要怎么办?”
许暖暖将裤子又塞回他手里低吼:“自己穿。”
“娘子,你帮我穿嘛,新的,怕弄坏了。”
她再次转过身去:“坏了再给你做新的。”
她赶紧回到床上准备躺下,结果他也跟着走到床边。
关键是他还没有穿起裤子,还在耍流氓!
“阿驰!”她咬牙低吼:“再不穿衣服就回你家去睡。”
“我是在家里睡啊,娘子说的,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。”
叶驰理所当然地回答,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裤子。
许暖暖:见鬼了,她为什么总有种,这个男人就是装傻的?
等他穿好后,她才让他站起来,还有些许光线,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是很合身的,裤脚也足够长,不用再短一截了。
虽然看不太清楚,但她可以想象到,穿了新衣服的他,应该更挺拔帅气。
叶驰快速爬上床,把她往里面推去:“娘子,我有新衣服了。”
他兴奋得像个孩子:“新衣服。”
许暖暖跟着笑:“嗯,新衣服,以后要好好保护,别弄坏了,也别弄得脏兮兮的难看。”
顿了下,她压低声音道:“阿驰,你已经长大了,不能随便脱衣服,光着身子很羞耻的。”
“也不能像今天那样,湿着身子出现在其余的女人面前,也是很羞耻的。”
叶驰重重点头:“娘子,我不随便脱衣服哟,我只在娘子面前脱。”
许暖暖:……
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他?
“以后在我面前,也不能随便脱衣服。”
他大手搂上她的粗腰:“为什么啊?我喜欢在娘子面前脱衣服。”
许暖暖:……
她发现,与一个傻子讨论这些,真的是自找苦吃。
“睡觉,我累了。”
“哦。”叶驰又靠近了些,紧紧贴着她的后背。
许暖暖很困,但这样被傻子搂着,她不敢睡过去。
直到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后,她心神一松,也很快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许暖暖一边编织草帽,一边指导许一文与叶驰帮她弄胶汁。
别说,经过多重混合,弄出来的胶质非常粘稠,强度也很大,粘合性极好。
除此之外,她还往养着蚂蟥的陶罐里加入两滴灵泉,然后观察它们的成长。
家里能吃上鱼了,后院的母鸡也开始生蛋,母兔似乎快要生了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胶水弄出来后,许暖暖便开始教许一文与叶驰削木簪。
她自己动手削了一个大概的梅花形状出来,然后让两人跟着削。
别看叶驰傻里傻气的,但他做起手工来,竟然比许一文更有优势。
这边,她让柳氏帮忙把从高树上得来的乳白色的胶,只用了一点点便煮出一罐浆出来。
之前买回来的碎布被她找出来,放进里面浆了再拿出来晾干。
因为怕不合格,所以她只试了少许。
等到晾干后的布条拿来尝试折花瓣,稍硬了些。
“娘,加些水再煮煮。”
比例还是没有弄好啊。
不过,这个布条虽然硬了些,却也更容易折出形状。
在小夹子,小剪子的帮助下,她小心地拼接出一朵多层瓣的小花。
之前削出来的木簪,被她漆了一层植物的汁液,晾干后再用胶把小花粘到上面。
就是,怎么看都感觉少了些什么。
少了花蕊。
走进灶房,拿出几根松叶针,也浆了下,本来是黄色的,多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,竟似多了一层朦胧的美。
将松叶针用小夹子小心粘到花中间,便成了一朵多层色彩的花朵。
“娘,怎么样?好看吗?”
别说柳氏,连许一文,叶驰都看傻眼了。
“你买那些碎布条,就是为了做这个?好漂亮。”
柳氏最先回过神来,嘴里发出一声惊叹,伸手小心拿过簪子打量。
她亲眼看到女儿打磨出来的桃木簪,那些碎布条是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