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闻言笑起来,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……” 她发丝有些凌乱,眉眼却带着笑,是完全放松的状态,轻咳了一声,正经起来,“阿延,你不必担心……” “还有呢?” 她说的如此隐晦,欧延怎会放过这让她亲口讲出来的机会。 “我知道你……我自然不能比你少!” 景年眼中有光,却又透着狡黠,她知道他想听什么,但她毕竟有女儿家的矜持,自然是不愿那么直白地把欢喜之情轻易说出来。 她的声音像羽毛,直gou的欧延心口fayang,原本因为楚清奕而起的郁郁却消散了不少,不再多说什么,只将她手握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