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柳儿正色的看着韩红柳。
其实,她在骗韩红柳,因为赵坚压根就没私自转移国库的钱财。她也清楚,那些钱早被赵孚用完了。
可是她同样知道,自己根本没有和白柳儿谈判的筹码,便不得不污赵坚名声,以此做诱饵蛊惑韩红柳。
讲真,韩红柳说不心动是假的。
如果她能把钱找回来,先不说功不功的,那么多钱,肯定能帮赵玄暂时渡过难关。
但她并不相信白柳儿。
“我为何要替你杀赵孚?可知先皇留下遗诏,不得杀赵孚?”
白柳儿语调很冷,美眸更是冰寒。
“先皇这辈子最大的希望,就是手足不要相残,可是贵妃,是赵孚先杀的三皇子,他杀三皇子时,先皇还活着,莫非贵妃认为先皇若是知道赵孚手足相承,会留他狗命?贵妃,你可不仅是帮奴婢报仇雪恨,同样也是在帮您自己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韩红柳眉头紧皱。
“你可知道,当年韩将军会失足,差点殒命,是因为赵孚?”
这事,韩红柳早有预料,可那仅仅是预料,并没实质性的证据。
现在,这话从白柳儿嘴中说出来,她不得不相信。
白柳儿也不多做解释,取出一封泛黄的书信。
“信是赵孚和人私通之证,被三皇子截获。当年赵孚势力滔天,三皇子怕韩家冲动,招来祸端,思索之下才没选择将信交出来。”
闻言,韩红柳嗤之以鼻。
可笑,分明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,现在反而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,说是为韩家着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