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大宋京城皇宫相比,根本一天一地,最多是一个行宫的规模。
想到这,他冰冷地看向韩裉程。
“就这么寒碜的地方,也敢出动全国兵马挑衅我大宋国威分一杯羹?你说琉璃要是再远些,四周险峻,我一时半会过不来就罢了。特、么的几乎就在隔壁,你也敢那么做?蠢到家了。”
皇宫非常萧条,满地杂物,沿途没有半个奴才。
所谓的皇权,看似至高无上,实际在灾难面前毫无作用。
一群人进入大殿广场,才停马,赵玄下来,带着程知虎进去。
刚进去,就闻到恶臭,皱眉看向韩裉程。
韩裉程吓得脸色煞白,急忙让吴继光带着寥寥几个护卫查看。
守城兵已经被秦州军控制,赵玄跟着韩裉程等人入内,众人跟上他的步伐,进去后就见柱子旁边有一个自杀身亡的大臣。
韩裉程气急败坏,厉声质问:“什么情况?”
有个背着家当,没来得及跑路的宫女,颤颤巍巍的把先前的事情说出来。
顿时,韩雅彩心口发闷。
真正的忠臣全都死了,奸臣反倒带着东西跑路。
而忠臣死了,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,说起来可悲可叹可惜。
韩裉程则是截然不同,毫无心痛,反而厌恶地皱起眉头。
“真特、么的晦气,要死也该死到外头,非得死在这里,污了殿堂。来呀,将他丢出去喂狗。”
几个士兵愤怒的瞪着韩裉程,却不敢将心底的不满表达出来,只能硬着头皮遵命,去抬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