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一喝,吓了一跳,缓了好一会才道:“你特娘的找死啊!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敢在这儿大呼小叫,嫌命长么?”
张闿闻言直接跳下了马,提起马鞭对着几人一顿猛抽。
“啪!啪!啪!”
“哎呦!”
“好疼!”
几鞭下去,这几个小兵身上立马多了一条血印。
“兄弟们,抄家伙,宰了这厮!”为首小兵怒道。
张闿立在原地,稳如泰山,等他们将兵器拿到手中,才缓缓道:“军中懈怠军务,杖二十!军中以下犯上,杖三十!军中持械互斗,杖五十!”
众小兵一听,顿时慌了神,不敢再动,忙问:“你究竟是谁?”
张闿不怒而威道:“老子是于禁将军麾下治军都尉,专管军纪!”
众小兵一听,连忙将军器收了,端正站好,战战栗栗。
此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!
重要的是他是于禁军中的治军都尉。
整个曹军,谁人不知于禁治军严格,深得曹操喜爱。
在军中,这些家伙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,但凡撞在他们手中,不死也得刮成皮!
张闿见状也没干等着,直接喊道:“来人!将这几个杀才就地各打三十大板!”
太史慈和臧霸各持刑杖跳下马来,回道:“诺!”
然后太史慈粗暴的上前,先将那为首小兵按趴在地上,对着臧霸道:“打!”
臧霸抡圆了胳膊,一板一板的敲的老实了,直打得皮开肉绽!
小兵痛叫:“饶了我吧!再也不敢了!哎呦!”
其余小兵噤若寒蝉,脸色苍白,双腿打颤。
心中暗叹倒霉!却丝毫不怀疑张闿等人的身份。
开玩笑,出远门都得带着刑杖,除了那群变态,还有谁?
少倾,众小兵受刑完毕,尽皆疼的呲牙咧嘴,叫苦不已!
张闿冷哼:“别以为挨了一顿板子,这事儿就过去了,某待会还会禀明主公,追究你们上司的责任!都去各自岗位给我站好了!”
众小兵闻言,皆苦着脸,不敢讨价还价,一瘸一拐的走到岗位上继续站岗。
张闿又道:“都给我精神点!营寨大门关乎全军的安全,下次再让我抓住了,定斩不饶,以正军纪!”
众小兵道:“诺!”
张闿惩治完这几个小兵,并不急于离去。
而是绕着营寨巡查。
但凡看见有人站得不端正,上去就是一鞭子。
众人刚刚都看见了那几个小兵挨打,都以为是啥大官,不敢触怒他。
这时,一个曹军军校领着二十个人巡逻而来。
张闿瞧其纪律松弛,动作随意,立马呵斥:“站住!”
那军校刚想发脾气质问他是何人。
挨打的小兵立马汇报:“将军,他们是治军都尉!”
军校闻言脸色骤变,立马严整军容,令小弟们排列整齐。
张闿冷笑:“早干嘛去了?巡营乃重中之重,一旦有意外情况发生,就你们这样如何保证营寨安全?按军规,巡营懈怠者,杖三十!你是主将,带头违规,多加二十!来人,行刑!”
太史慈和臧霸又来擒拿这军校。
军校也不敢反抗,老老实实的挨了一顿打。
张闿见其脸色有怒色,当即喝道:“你若不服,这就随我去见主公!”
军校即刻隐去不满,口称:“不敢!卑职告退!”
开玩笑,去找曹操申辩还不如自我了结了。
当初曹操下令不得破坏田地庄稼,却不想其坐骑受惊毁坏了庄稼,曹操直接就要自刎谢罪,得亏众人力劝,这才割发代首,以示惩戒,此事三军尽知,众皆以其为戒。
校尉一瘸一拐的带兵走了,继续去巡逻。
周围士兵见之,无不骇然,无不惧怕张闿的威严。
眼见周围人挑不出毛病了,张闿才引着太史慈和臧霸进入寨门。
一路上吆五喝六,见人就骂,但凡被其挑出毛病者,轻者鞭之,重者杖之。
曹军惧其威,皆躲之。
张闿见状,更加跋扈了,直接去钻营帐,挨个挨个的挑毛病,连被子盖歪了都得被他赏一鞭子。
少倾,出尽风头的张闿,这才找了一个曹兵,让他去将此间负责人找来。
曹兵领命而去。
太史慈人都麻了:“这特娘的都是一群猪么?”
臧霸嘴角抽搐答道:“猪都比他们聪明!”
张闿道:“不怪敌人太蠢笨,只怪我们太聪明!”
太史慈和臧霸:“呕!”
两人不能理解:“他们为什么这么听话?”
张闿道:“此计说白了就是狐假虎威,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