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那些人过来后,当场就把村口的村民全部围起来,薛长生带着得意的笑容,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谄媚的笑着,而且在他耳边低声说话,看起来极尽卑微。
陈二虎才懒得管这么多,他直接走出人群,朝着薛长生问道:“薛长生,钱带来了吧?”
一看到陈二虎,薛长生就想到之前被揍的场面,总觉得有些后怕。
不过他想到自己今天带来了靠山,所以又鼓起勇气,朝着旁边的郑开阳哭诉道:“郑警官,我说的人就是他!”
“他不但伤了我的弟
兄们,并且公然勒索我们,要我们给他钱,实在太可恶了,郑警官可不能放过这个恶人啊!”
没想到薛长生竟然反咬一口,告起陈二虎的状来了。
薛长生这话让村民们感到十分愤怒,觉得难以接受,就帮陈二虎反驳。
勒索村民们的歌名就是薛长生他们,现在竟然指责陈二虎啰嗦,实在太可笑了。
听到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,郑开阳表情很难看,顿时冷冷的喝道:“全都给我闭嘴,谁让你们吵的?”
“真是群不知好歹的刁民,我警告你,还不闭嘴的话,小心我抓你们回去吃牢饭!”
这话显然很有威胁的作用,果然让村民们乖乖闭嘴,哪里还敢说话。
这个郑开阳只是个辅警,但是因为颇有背景,所以手底下弟兄还不少。
毕竟他自己也出身于混混,以前干的坏事也不少,就是仰仗自己有个有势力的亲戚,所以才混了个官当当。
即便是穿上这身衣服,郑开阳身上的混混气质有没有改变,让村民们感到很害怕。
见此,陈二虎冷笑一声,冷冷的问道:“我看你官威不小啊?不过就是个辅警而已,连正式编制都算不上,竟然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?”
薛长生也看到了陈二虎,他皱着眉头,显然没把陈二虎放在眼里。
“呵呵,臭小子,就是你故意打人,还敲诈勒索的是吧?”
“薛长生他们在偏僻的黄沙村生活已经很艰难了,平日里也都是善良的百姓,没想到你居然对他们下手,还强迫他们拿出八万块,这是你亲口说过的话吧?”
陈二虎着实是有些无语:“所以你调都没调查过就跟他们一起来了?你当真知道薛长生他们是什么货色吗?”
“黑的都能被你们说成白
的,嘴皮子还真是厉害。”
对于这个情况,陈二虎除了有点惊讶之外,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毕竟越是偏远贫穷的地方,法律的辐射力就越小,只要手里钱多,在那一块儿简直就是皇帝般的存在,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。
一开始陈二虎甚至不相信,但是现在发现连警察都跟薛长生勾结在一起,情况已经很明显了。
无论如何,这件事已经开了头,就不可能轻易算了。
哪怕是为了村民们的未来,陈二虎也要好好管上一管,最好让这几个人受到应有的教训,日后再也不敢勾结罪恶分子鱼肉百姓。
如果陈二虎没在这里的话,村民们可能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,最终只能平白无故的受委屈。
可有陈二虎插手的事情,绝对不可能轻易让他们得逞。
就因为这里地段偏僻,很少有人管,所以就连个小小的辅警也能如此趾高气扬,不把百姓放在眼里。
“看来你倒是挺牙尖嘴利的,哼,等会儿跟我去了局里,我看你还能怎么狡辩!”
说着,郑开阳直接一声令下,让自己的手下走上前去,把陈二虎抓起来。
两人一同上前,手里已经出现了手铐,根本就没问清楚就要把陈二虎抓走。
对他们来说,陈二虎和这里的普通村民毫无区别,就算真有一身蛮力,难不成还敢袭警吗?
正因为他们认知错误,以为陈二虎可以随便对付,所以才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。
郑开阳的手下刚来到陈二虎面前,正掏出手铐要把他抓走的时候,陈二虎却突然出击,直接把两人都打飞了。
陈二虎才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,只要他们危害百姓,作恶多端,就应该受到惩罚,所以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