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弄了个副百户,实际上是军需官),你这样,你找人按照孙铁夫的要求再造一个高炉,他想要什么样的,就协助他做成什么样的。”
冯紫英应声而答。
这边事儿了,贾芸还得去那老者去给个交代。
炒钢法和灌刚法各有各的用处,所以得看你怎么用他了。
既然两人各持己见,那就让两人分开,各炼各的,最后拿出来比一比就知道了。
回道老者处,贾芸道:“看我这脑子,都忙忘了,忘了问老伯贵姓了!”
那老者赶紧摆摆手,惶恐道:“可不敢让恩人称呼老伯,老朽就是一个贱籍匠人!老朽贱姓单,大名单汉源。”
贾芸微笑着劝慰道:“单老伯,在大峪这里没有什么贱籍不贱籍之说,只有术业有专攻的人才之说!”
老者听完一阵感动,这是他活那么多年来,第一次受到人上人的尊重与肯定。
两眼泪花都出来了。
“单老伯,您看这样安排行不行,那年轻人我也问过了,说得确实也有些道理!”
那单汉源以为贾芸要停止他的高炉,转而去用孙铁夫那年轻人的灌钢法,顿时急得满脸直冒汗。
贾芸见状安抚道:“单老伯,您别着急,你放心,我不会停了您的高炉。您继续炼您的。只是我让那孙铁夫另开一个高炉,你们呐各炼各的。
孰好孰坏,等钢练出来了,一比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