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是谁？”

叶秋冷笑道：“谁在打新慕氏药方的主意，谁就是杀人凶手。”

慕诗瑶神色一怔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慕振江。”

叶秋直接给出了答案，“慕文松年老体弱，又怯懦怕事，他是不会动手杀人的。”

“只有慕振江，够狠，够毒。”

“要么，就是慕振江嫌范薇薇办事不力，痛下杀手。”

“要么，就是范薇薇索利未果，逼得慕振江狗急跳墙。”

叶秋没在凶杀现场，但他早已把慕振江犯罪杀人的动机、过程，想了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

慕诗瑶愣在了原地，一时间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行了诗瑶。”

叶秋拍了拍慕诗瑶的肩膀，“很晚了，早点儿休息吧。”

“叶秋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范薇薇和我相识一场，她又没有其他的亲人了，我……我想替她操办一下后事……”

叶秋想了想，点头道：“行。”

“我明天一早就给衙门的栾队长打电话，把范薇薇的遗体要回来。”

叶秋是一个念旧的人。

哪怕慕诗瑶没有这个提议，叶秋也打算送范薇薇最后一程。

人死债消。

不管范薇薇做了多少错事，在她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，就都过去了。

……

翌日清晨，叶秋和慕诗瑶一起操办了范薇薇的葬礼。

而在另一边的佳市周家，则陷入了一片鸡飞狗跳之中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周兴港双目圆瞪，“薇薇自杀了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慕振江叹了一口气，“药方的事情被她搞砸了，我估计，她是没有脸面见您，才走了极端。”

“你放屁！”

周兴港怒骂道：“她去滨城，纯粹是为了给你帮忙。”

“就算事情搞砸了，跟她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她犯得着以死谢罪吗？”

慕振江低着头，没有吭声。

“慕振江啊慕振江，你来告诉告诉我。”

周兴港上前两步，一把揪住了慕振江的头发，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什么？”

“弱智？还是傻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