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北城,许家庄园。
许立伟和侯笑相对而坐。
“许家主,看样子,你们许家在东洲省的影响力,也不怎么样啊!”
侯笑瞥了许立伟一眼,冷嘲热讽道:“要不是请报上说,你们在东洲省深耕多年,我还以为,许家和我们侯家一样,平日里,都跟东洲省那片土地毫无瓜葛呢!”
“呵呵!”
许立伟冷笑了一声。
他从小便伶牙俐齿,玩嘴皮子,还从来没有怕过谁!
“侯家主您妄自菲薄了。”
“若是真的跟东洲省那片土地毫无瓜葛,你们侯家又怎么会落了个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?”
正所谓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许立伟此话一出,侯笑顿时炸了庙!
“许立伟,你活腻了吗?”
侯笑拍案而起,指着许立伟的鼻子道:“想跟我们侯家开战,你就直说。”
“用不着拐弯抹角,话中带刺!”
“我话中带刺?”
许立伟双眼微眯,脸色如冰,“侯笑啊侯笑,你是怎么好意思指责我的?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,是谁先阴阳怪气,恶语相向的?”
“你……”
侯笑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许立伟挥手打断。
“侯笑,我许立伟不是被吓
大的。”
“你唬人的那一套,对我,没用!”
“你若是想继续合作,为侯家的两位接班人报仇雪恨,就坐下来,跟我研究接下来的对策。”
“你若是想撕破脸皮,就尽管放马过来!”
“你们侯家家大业大,我们许家,也不是小门小户。”
“真斗起来,鹿死谁手,还不一定呢!”
闻言,侯笑深呼吸了两口气,最终,还是重新坐到了椅子上。
“这才对嘛!”
许立伟的语气缓和了许多,“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,逞一时口舌之快,有什么用?”
“少跟我废话!”
侯笑一脸不耐烦,“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!”
许立伟眼中闪过了一抹怒意。
谁见了他,不是满面笑容,毕恭毕敬?
侯笑倒好。
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也就算了,就连说的话,都句句戳自己肺管子!
偏偏自己还不敢对他轻举妄动!
这,叫许立伟如何能不生气?
“之前,是我们太小看叶秋了。”
许立伟强忍着怒意道:“既然他有东洲省省首做靠山,再想定他的罪,将他扔进牢房折磨致死……明显不太现实。”
“咱们,要想其他的办法。”
话音刚落,侯笑就抢着道:“等等
!”
“我没搞明白,东洲省省首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按理说,比拼在东洲省政界的人脉,他怎么也拼不过你们许家吧?”
许立伟翻了个白眼,没有回话。
如今的东洲省省首,是一名空降官员。
之前,他一直在南方任职,是最上面觉得东洲省近些年的经济发展不如人意,才将他调到了东洲。
算起来,他出任东洲省省首一职还不满一年,许家还没来得及和其建立起“关系”。
当然,这些是许家的机密。
只要许立伟的脑子没进水,他就不会说给侯笑听。
毕竟,一直以来,侯家都是许家最大的竞争对手!
“你不想说,就算了。”
见许立伟不上套,侯笑只好知趣的岔开话题,“说说你所谓的其他办法吧!”
“从商业下手,让叶秋,一无所有!”
许立伟冷冷道:“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。”
“只要没有了经济基础,叶秋身边的高人也好,在政界的依靠也罢,都将化为乌有!”
听到这话,侯笑挑了挑剑眉。
“你这摆明了是想让我们侯家出力啊?”
新慕氏是医药行业冉冉升起的新星,侯家名下的良生医药集团是医药界的泰山北斗。
收拾新
慕氏的重任,自然要落在侯家头上。
“你们侯家与叶秋有着血海深仇,出点力,不应该吗?”
许立伟摊着双手,“而且,我已经为侯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,收网的工作交给你们,不过分。”
侯笑眉头紧皱,疑惑不解。
许立伟什么时候为侯家打下基础了?
他打下的,又是什么基础?
“周兴港帮着慕文松父子,重建了慕氏药业,就连用来跟新慕氏打擂台的药方,都已经投入生产。”